这天,皈门将军突然带人包围了皈门太阳神庙。
居固国一个县的长官通常称作县正,但是皈门作为经常有战事发生的边境城市则不同。这里由皈门将军摄行县正事,军政大权一把抓。
宣教长星晨演跑出来问:“这是怎么回事?将军为何突然包围我们神庙?”
皈门将军冷哼一声:“哼!你们干的好事!竟然敢打伤治安官,是要造反吗?若是将肇事者交出来,我兴许还能放你们一码。不然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星晨演急忙传讯给宋晨冰,让他过来处理此事。宋晨冰如今以司礼之职代理司庙之职,如此重大的事情,非得他出面不可。
宋晨冰接到星晨演的传讯后,通知司马陈春泉和正在养伤的骑士团团长刘子罕,让他们命骑士团成员速速集结。
赶到神庙门口,他质问皈门将军:“你们摆开这阵势,难道是要神庙一战?”
皈门将军不屑地问:“苗春溪呢?让他出来见我。”
宋晨冰道:“司庙职务如今由我代理,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就可以了。”
皈门将军心道,苗春溪果然是被内讧干掉了。
皈门太阳神庙在苗春溪的领导下,虽然一直很低调,甚至是自废武功。但是对皈门将军来说,始终如鲠在喉。有皈门太阳神庙存在,自己的权力便不能完全控制皈门城。特别是昨天发生了治安官及其随从被玉京来的修士打伤事件后,更让他坚定了皈门太阳神庙不得不除的想法。
只是皈门太阳神庙近年来虽然低调,可是实力摆在那里。只能通过向大司殿苗春溪抗议,干扰神庙在外面采买等手段控制。
然而昨天又听说太阳神庙发生了内讧,大司庙苗春溪的干掉了。皈门将军喜出望外,命令麾下精锐进行准备,第二天包围太阳神庙,伺机将其打下来。
“要嘛把肇事者交出来,要嘛开战,自己选一个。”
宋晨冰强硬地回答:“我们太阳神庙也不怕再次掀起太阳教和居固国的战争。”
八十年前,太阳教便在晕洄祖师带领下,和居固国展开了战争。最后迫使居固国皇室签署了丧权辱国的凌云渡条约。太阳教也从此成为拥有完整主权的国中之国。
皈门将军没想到宋晨冰竟然会如此强硬,这可是苗春溪在位的时候绝对不会说出来的话。
“八十年前你们太阳教风头正盛,可是如今你们已经衰败。再战一次,我居固大军一定会将你们这帮邪教徒一网打尽。”
“那你就开战试试啊!”骑士团团长刘子罕雄壮的声音传了过来。
只见他披挂战甲,肩上扛着双手大剑,声音雄健,脸色红润,丝毫看不出受伤的迹象。
在他身后,二十三名骑士团团员披挂战甲,手持各类武器,如同要吃人的狼群,目光中透着贪婪与残忍。尽管骑士团多年没有集结,他们的武器还是保养的很好,在苗春溪执政这几年也没有完全荒废。
刘子罕率领二十三名恶狼般的圣骑士坚定地走过来,皈门将军手下的士兵便如受了惊的绵羊般,忍不住后退。等到骑士团走到司礼宋晨冰、宣教长星晨演前面时他们的阵列早已乱得不成模样。
皈门将军大声呵斥道:“你们干什么吃的?我们前后共有两千人,竟然会害怕区区二十多个人?”
刘子罕见此,大喝一声。
皈门将军手下胆小的听他一吼,双腿抖动不已,连皈门将军自己的坐骑都受了惊。
皈门将军安抚了自己坐骑之后,只得对刘子罕说:“今日暂且放你们一马。如有再犯,莫怪我军踏平太阳神庙。”
刘子罕与二十三名圣骑士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石雕一般,目送皈门将军撤军。
宋晨冰悄声问星晨演:“小刘他没问题吧?他的伤……”
星晨演轻轻摇了摇头,“他的伤还没好。苗春溪抬了他一手,没有刺中心脏,但是肺还是刺穿了。他故意这么用力说话,只怕刚修补的伤口又要裂开了。”
宋晨冰见司马陈春泉在旁边,有些责怪:“老陈,小刘他有伤在身。你这个当上司的代替他一下不就成了,还让他亲自出战。”
司马陈春泉一脸委屈:“我劝过他了啊。是他自己执意要出战,我有什么办法?”
宋晨冰叹息道:“算了,我自己也有责任。我就不应该通知他,单通知你就行了。”
“但是小刘他看起来很高兴。”宣教长星晨演说,“换我也会很高兴的。这是他担任骑士团团长以来,第一次站出来保护神庙吧?”
皈门将军撤军之后,宋晨冰正准备让刘子罕带骑士团回去。远处却正好来了七个太阳教的修士,看衣服上的纹章,隶属于玉京太阳神殿大司礼麾下。
宋晨冰、陈春泉、星晨演三人迎了上去。
“你们是玉京派来的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