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个差不多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不知因为什么和几个人发生了纠纷,转而吵闹起来了,那几个人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争吵不过就一巴掌把那个女的打倒了撞在路边垃圾箱上发出了砰的一声,那个女人头马上就破了,不停的流血,几个人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的。
“还不还钱?,你还想见到你儿子吗,再不还钱的话我就把你儿子给卖了”
“不要啊,钱不是已经都还给你们了吗?,怎么还把我儿子抓走啊”女人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捂着头,血顺着指缝往地上流。
“根本不够,还差十万,想要你儿子活命的话今晚之前把十万块钱交给我,如果不听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我们梁义帮的手段你也是了解的。
“已经给了你们五万了怎么还要十万啊?”
“五万块是本金,十万块是利息难道你不知道吗,当我们梁义帮是开慈善的是吧?”
“那..我哪有十万块啊几位,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凑不齐十万块钱啊”
“哼,少在那装蒜,没钱可以,你不是还有一套房子吗,正好我们要拆迁,今晚你把房契拿过来跟我们把合约签了,答应转让房产,我们十万块也不问你要了,大家就此一笔勾销”
“可是,卖了房子我们住哪啊,小孩要上学,我也没有工作”
“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儿子了,今晚十点钟,在后街祠堂后面交易,到时候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就撕票,把你儿子卖到国外去,嘿嘿”那几个自称梁义帮的嚣张的笑道。
“你们还我儿子,你们要把他弄到哪里去”,女的大叫一声忽然扑过去,不过一下子被那个人一脚踹开,她也没什么力气,此刻只能趴在地上哭泣,身上到处都是污水和灰尘。
“记住了,是半夜三点”几个梁义帮的成员冷笑着从女人身边走过,上车很快就消失了。
小淑快步跑过去扶起了正在伤心欲绝痛哭的女人,刚刚要不是陈留白拦着她,她早就冲过去和梁义帮几个人打起来了,只是陈留白告诉她先了解情况免得打草惊蛇。
那个女人头破血流浑身脏兮兮的凄惨不堪,陈留白赶紧叫胖子去药店买了止血的药,纱布和酒精,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待女人平复了心情,众人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个女人叫王晴,一直在波兰街一家桑拿会馆给人洗脚,虽然很辛苦但是不用做皮肉生意而且工资也说的过去,但是他的老公却是一个十足的混蛋,吃喝嫖赌抽样样俱全,而且从不做事,没有钱了就找她要,不给就施以暴力,可怜王晴一个人上班要供养一家人,根本是入不敷出,每天累死累活还得忍受家暴,前几天上班的时候被几个人堵住要求还钱,后来才明白是他丈夫为了筹集抽大烟的钱向梁义帮借的高利贷,本金五万,一个月连本带利还十五万,瘾上来了哪还顾得着那么多,后来快一个月了知道自己还不起干脆躲了起来谁也找不到,但是他老婆还是在这里上班啊,没办法,只能提前预支工资东拼西凑了五万块,谁知今天又被告知还利息十万,这一下真是叫天不应叫地无门,若不是为了儿子的话她早就想过自杀,现在孩子又在他们手上,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把房契交给他们了,想到那个杀千刀的丈夫,想到在梁义帮手上惊恐欲绝的儿子,王晴感觉到人生是如此的绝望。
小淑本来想打电话叫自己帮派里的人帮忙的,可是陈留白阻止了她的动作,“靠我们就可以了”
十二点,相对于繁华的街道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但是后街的人们早已睡去,忙碌了一天,现在是休憩的时刻,此刻传来几声乌鸦叫,再加上黑云遮住了月亮,若有若无的灯光,祠堂装修成古时候的风格,有点瘆得慌的感觉。
“妈的,非得现在这个时候交易,不知老大怎么想的,这个时候小翠的被窝可热乎的很啊”一个人骂骂咧咧道。
“是啊,我一进这个祠堂,就感到有古怪,阴风阵阵,还有那个神像,满身红红绿绿的油漆还有张大的嘴巴,那铜铃样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瞪着我们,真的古怪”
“别说了几位,再说,我就要尿裤子了”另外一个人哆哆嗦嗦道。
“你们知道这个地方发生的故事吗?”第四个人说道。
“这个地方能有什么故事?”
“据说几十年前,有一个女的被怀疑跟邻村的人**,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村里人私设刑堂用石头将女人活活砸死,尸体扔到水井里,可是从此以后发生了怪事,那些指责打骂过那个女的人在几个月内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都是死状凄惨七窍流血暴毙而亡,有人亲眼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站的女人从井里爬出来,她的头发很长一直拖到脚后跟,她每出现一次,附近就有几个人死去,后来大家害怕了,请了高僧做法封印了这口井,在上面修建了个神龛镇压女鬼,所以就是这个祠堂的由来,但是据说在某些时候,那个女鬼还会从井里爬出来,因为她的怨恨未消,所以她要继续杀人,就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