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合欢树修改版章一(2 / 7)

繁华成殇 云超.CS 11924 字 2017-07-14

写给他的,全当是祭奠他跟他的那份爱情吧。这部书稿写成什么样子算什么样子,我也不太在意,但是我会郑重其事的把它写完,然后跟外国那些大作家一样,在这本书的扉页上郑重的写下这么一段话:

仅把此书献给最亲近的朋友-----------李。

我跟李是高中同学,他是另外一个乡考进我们县唯一的这所高中的。所以,我们十八岁以前的交集是所有读者遗憾的空白。我们前后桌,他的个子小一点,这样他才有这种缺憾的优势,能够比我更幸运的嗅到物理老师一成不变的香水味跟一开口就是韭菜味的英语老师的,独具特色的中国英语。其实远离一点危险人物没什么不好的,我上课爱搞点小动作,总是感觉后背痒,我每次试图抓挠时,化学老师的粉笔就会无情的飞掷过来,情急之下我早忘了粉笔是由什么物质化学而成的。----我本能的使劲低头,有时候劲头大了就会‘咚’一声前额撞到课桌的一大叠高高的书上(书,散落一地)。这个时候全班一阵哄笑。化学老师也咯咯的笑(她笑的很迷人,隆起的肚子做出稍稍颤动的一前一后的细微动作),她手里的课本上下起伏,像只兔子一样光想逃跑;很多的时候是我反应过激,其实我没必要低头躲避,因为,化学老师眼高手低,十次投射九次会目标偏离(这可能是大多数女孩子永远也不愿涉足篮球的缘故吧?),--偏离的九次又会有六次命中‘李’那颗呆木的中分了头发的脑袋。每到这个时候化学老师都会说:扫瑞--扫瑞(sorry--sorry)。女生们看着李红着脸怯懦的跟苍蝇嗡嗡一样的吐音:没关系。就又制造一场雷鸣般的大笑。

我没必要拉扯过多的学生时代的有趣时光来点缀这部小说,我想写下这些的初衷是让您更好的了解一下我的这个朋友---李。他后来变得的那么古怪孤僻,我想跟这段高中生活密不可分,从某种程度上说,正是这段悲怆的过往影响了一个孩子的性格朝着开朗和光明成长,而恰恰我们该给他温暖时没给到他,真是令人遗憾。

磕磕绊绊的我们凑凑合合读完了高一,这一年的美好时光在步入社会的许多年后每次听Karen Carpenter (卡伦.卡朋特)的【昔日重来】都听的泪流满面。我粗略的估计了一下,我在高一的一个年头里最少付出60多个包子的代价来偿还李背负的冤屈---可恶的化学老师直到高二学期的暑假之前,因为要化学出一个小宝宝才忍痛割爱步入产房;那段时间我真害怕暑假结束她的产假也就相应结束了。

我和李是上下铺,一个宿舍里都是标准间,十全十美可能是个吉利数,所以教务处不管是什么有头有脸的子弟反对,依然坚守了这条底线。18岁是正儿八经的青春期,我们在宿舍里谈论最多的话题还是女生,比如谁的胸更像胸,而谁的屁股更像凋零的茄子,我们为这个凋零的茄子挣得面红耳赤,远比朗读韩语的散文音贝高。有几个粗糙且粗暴的男生就几乎快成了汉朝的皇帝老子,他们的性取向发展充满了韧性;我察觉多少有些有些饥不择食,总是喜欢把当下的一种新称谓---‘咸猪手’无情的伸向李的脸和脖子。也难怪李长的太过折衷,除了免费吃了我不少包子外,也避免不了有人的口水突然就灾难性的挂到了他的脸上。

我跟李的友谊也是那个时候建立起来的,当然那个时候我也喜欢女生胜于喜欢化学或者什么别的学科。但是,我却十分厌恶他们过度膨胀的青春情Yu。一般我要是讥笑他们的行为倒是不会引祸上身,引来的是反唇相讥。他们错把自己的龌蹉行为臆想成了所有男孩子都会干的事。“高,我早就察觉了你跟我们一样每个晚上都会在被窝里照着手电看卧龙生,床板也一样响。。。”另一个就紧接着虚张声势,“你说梦话喊---谁---谁的名字,比女人叫床声还要浪---”这种讥讽引起的嘲笑只有五几个人表现了巨大的欢悦神情;有俩个书呆子一路追逐那种古时候酸腐书生的金榜提名,他们不介入任何流派的纷争,只取功名。----还有一个神经质,整天像嗑了摇头wan儿,耳机从来就没离开过耳朵,沉湎于港台歌星醉醺醺的你侬我侬之中。这样,我们宿舍里的派系您就一清二楚了。最少有五个同学属于‘兽派’,有两个属于‘书呆子派’,有一个属于‘港台粉丝派’,再加上我跟李,直接属于‘人派’。

这种冲突和碰撞最终会融化于我们不咸不淡的流逝岁月里,如果你想安生点的话,你就得跟大海一样,不管什么都得能容纳。我想因为我多次给李解围的缘故吧,在下个学期开始的时候李改了口给我叫‘哥’,这个哥可不是白当的,每次我都及时化解或者甘冒丢失什么重要物件比如哪本辅导书的风险,忤逆犯众救急小弟于屈辱之水火。我像个肉盾一样引脏水上身,经过舌枪唇剑的一阵交锋,最终化干戈为玉帛.

这样的好光景却在高二学期暑假结束后嘎然而止了。

本来像一只渴望自由自在的鸟儿一样飞出牢笼的60天,小弟弟却经受了丧父之痛,断翅而归。

“哥,我想咱们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