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倒的金发男听完,脸也不捂了,慌慌张张地站起来,草草地整理了下军装,十分顺从地答道:“报告长官!没有问题!没有问题!”说完又对他旁边的人大喊:“他丫的快去把那副牌拿回来!”在那个人回答“是!”的时候,中尉又是一拳,狠狠地打在了金发男的身上,大骂道:“这他.妈.的是你自己做的错事!凭什么叫人家去帮你摸污点!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有新兵来吗?!难道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所产生的负面影响是很大的吗?......”
赵鲁道夫边跑边回头看这一出闹剧。听到中尉说到负面影响时,赵鲁道夫有转回头,去问身旁的维克多,“维哥!中尉说那么干会有负面影响耶!你觉得咱们这群人能有吗?”“没有!”维克多声嘶力竭地喊了声。程宝又趁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重重地拍了赵鲁道夫一下,说:“说什么话呀!认真跑!”赵鲁道夫便不再做声了。
中尉硬是训了那两个人半个小时。Ⅰ、Ⅱ班这半个小时也就是他们的自我管理时间,这半个小时是他们第一次在没有老师或教官监视的情况下完整地完成了指定任务。
“我说完了。你们给我记住喽!这种如此低级的错误是绝对不能够再犯的!你这是诋毁了我们大德意志帝国陆军的威望!你知不知道?!”金发男听时浑身都紧张起来,在中尉说完后行了一个十分正规的军礼,毫不散漫,毫不拖沓地说:“好的!长官!”中尉低着头一直朝他们挥手,一边挥手一边说:“你们赶紧走,走走走。”金发男再走之前又一次行了一个军礼,敬重而严肃地说:“是!长官!”随后十分正式地离开了中尉的视线。
中尉在那两个人离开后,直接转身朝Ⅰ、Ⅱ班走去。赵鲁道夫见到中尉走过来,连忙把坐在地上的Ⅱ班给叫起来,迅速地整理队伍。
中尉压着心中的怒火,疾步走到两个班的队伍前,这两只整齐有序的队伍多多少少让中尉的心里好过些,在这两只队伍面前,中尉突然十分和蔼地说:“跑完这五公里你们感觉如何呀?士兵们?”“累死啦!”“还好吧。”“一点都,不累!”这种回答都是离不开一个“累”字。这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中尉不得不提高点声音,说:“好啦!好啦!安静!安静!”随后众人的声音都小了下来,“既然你们觉得累,那就坐下来歇会......”在这句话后面中尉还小声地说了一小段大家很难听到的话,不过赵鲁道夫站在离中尉比较近的地方,也就隐隐约约地听了一点点,“现在不过是学生到士兵的过渡期,先让你们这群小崽子们过得好些......”中尉说完,便找了一块砖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低头沉思着。赵鲁道夫心里很好奇中尉在思考什么,但是看中尉好像在思考什么很高难度的问题,就不去打扰他了,自己往后面挪了些,和维克多他们聊了起来。
中尉下命令后没五分钟,Ⅰ班Ⅱ班的人就混到一起了,形成了“男分群,女分堆”的聊天格局,各个“群落”都讨论着各自所感兴趣的东西。
赵鲁道夫和陈口爹以及维克多三人是必须在一起的,自从阿道夫·希特勒上台,学校就发生了大规模转学、出国上学的事情,导能与赵鲁道夫说说笑笑的人急速减少,想是彭虑距、陈玉俊、张灵这些人,都被这场转学狂风毫无阻碍地挂去了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现在原来的一班就只剩下这些人了。赵鲁道夫也害怕她们转去苏联上学,但是没有办法,别人的事情始终是别人自己掌控的,他也无法去改变,只能够麻痹自己的心智,不去考虑这些令他自己伤心的事。
“维哥?咱们啥时候发钢盔呀?”
“这玩意儿——我也不知道,这发不发是部队里面说的算的。”
“那我们啥时候发枪呢?”
“那就看你说的是什么类型的枪咯。是机枪呢?还是步枪呢?还是冲锋枪呢?还是步枪呢?”
“呃...机枪吧。”
“那你说是轻机枪呢?还是重机枪呢?”
“重机枪吧,这个威力大些。”
“发重机枪?!亏你他丫的想得出来!你就这种刚进军营还没到一天的新兵蛋子还想着拿重机枪?!”
“你说我啥?!你在说一遍!”
维克多放慢了语速,略微放开了些声音说:“新兵!垃圾!废物一般的新兵!”赵鲁道夫凶狠地盯着维克多,故作十分低沉地说:“把你的手伸出来,快点。”维克多毫不在意地把手伸了出去,掌心向上。赵鲁道夫直接就一巴掌打下去,笑着说:“哈哈!我可是你的班长呀!小崽子!”维克多被打后,手猛地往回一缩,“嘶——,很疼的呀!”维克多喊道。“哎呦!真不好意思!打着咱们的海因里希宝宝了。”赵鲁道夫风趣地说。
“有车来了!”曾洁绪突然站了起来,指着刚刚进入大门的德式运兵车兴奋地喊道。“哪个班的呀?”坐在地上的陈利铃扯了扯曾洁绪的裙子。“哎呀!你个****!扯我的裙子干嘛!”曾洁绪一转头就立马给扯她裙子的手来了一巴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