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姿态荡然无存,一概失去。领受了教训,这厮当以为鉴。
另有一辈,当一开始见到野婆圣母的时候,便不由得生起冲冲恶气,火烧千丈。这厮生何模样?——
黄睛掣金电,血口阵银矛;
钢钢须两簇,卫翼箭上弦。
铁裲裆,紫战衣,独肱只手握青锋。其乃白石山独臂狼王。这狼王同野婆圣母之遇,可谓冤家路窄,久有仇怨。之所残一臂(右臂),即“拜”野婆圣母所“赐”。一次为恶于外间,遭遇野婆圣母。野婆圣母持义道而惩罚于他,截去一臂。狼王至今耿耿于怀。今日又见狐王之败,更加怒火难捺,于是上阵会战旧日仇家。然结果,遭野婆杖击于脊背。椎骨差点断折,脏腑受震严重,遂败下阵来。狐王、狼王恨恨退出阵列,一负羞,二带伤,别党凶而去。
虽初战不利,气势遭受打压与挫伤,但凶邪一方仍有不服者。有一位,颅脑若竹笋,喙尖信长,乃万泉河荡水王水蜥精。这厮又是一名狂客,道行千年,神通不凡。他曾经伙同龙滚河金须大王鲇鱼精,大闹南渡河。逼迫上帝钦命的该间龙王,将两个女儿嫁他俩为妻。水蜥精于一方作祟猖獗,致祸深深。万泉河两岸生众身陷苦海难出。今日,他要在诸友面前一逞高强,卖弄手段。于是,上阵敌斗野婆圣母。方十多个回合,水蜥精便意识到自己唐突了。所逢对手实属上上劲敌,大大硬茬。他不免内心见了怯意。野婆圣母一杖,力劈而下。水蜥精赶紧将双钩十字叉花开架。同时,也想以自己的兵器锁住来杖。然不想,来力沉重,拄杖生生将双钩打断为四截。杖端好悬给水蜥精枭到脑袋上。万幸,命大。水蜥精唬得心蹦,几欲窜至口外。遍体生寒,魂魄好似出窍不在。这厮跳身走避。
水蜥精的那位挚友兼连襟——龙滚河金须大王鲇鱼精一见,怒气冲天,呼一声:“贼婆,休撒野放狂,本大王伏制于你。”杀出阵来。你见他:
金蛭叮吻周,盆嘴纳拼盘;
乌玄装一副,恰似黑旋风。
将狼牙刀挥舞,同野婆圣母较量。时间未久,他便遭野婆圣母一杖杵中当胸,大败而走。
这个时候,荡水大王水蜥精缓过心神,缓过劲来,高声喝道:“贼婆,莫要得意嚣张,见识本的法宝。尔就伏来。”向野婆圣母祭起一宗东西,名曰“灭天幢”。听名字吓人,但您切莫错认。它如何能够对天造成害处?不过妖者为之取个响亮的名字,卖弄噱头,用以震慑别人。但此幢倒是能够灭人之魂,销人之魄,并非不厉害。宝幢射发黑气,摄人元神并施杀。野婆圣母见之,冷笑不已。之身前先是布下一道屏障,阻御住来气,保护住自己。随之将护屏逐步推移向前并缩小,能量聚起。直至逼消黑气且接触于宝幢。法力强大,将此幢崩成了碎片。水蜥精好悬背过气去。视幢如命,极其重要。一旦被毁,教他如何不心痛?
败去的金须大王鲇鱼精又折转回来,呼道:“贼婆,尝吾法宝厉害。”祭起一宗法器——绝世幡,向野婆圣母施害。顾名思义,绝世幡可以用来绝灭世界,但同样是瞎掰。不过,也有它一定的厉害之处。幡面迸发厉光,但为射中,人或禽畜便会伤骨败血、损脏残脉,草木则枯萎。如此,还有生的希望吗?虽然此幡不同一般,可在野婆圣母面前,说它变成了俗物,有些过头。但,难见效果。野婆圣母同方败毁绝世幡。鲇鱼精失掉法宝,一样痛断肝肠。同时,对野婆圣母真正见了畏惧。他与水蜥精悻悻退却。
接下来,邪凶一方有龙门岭灵蝉王出战,欲要显耀神通。挽回自己一边的颜面,提升士气与斗志,相应地反制敌对,打灭之气焰与威风。而另一方,野婆圣母连胜四阵,无形中大大振奋了这边的精神。银蟾早已跃跃欲试,一展其能。她请野婆圣母暂作休息,教由自己来会斗并解决掉随后上场的犯客。简短说,银蟾施展杀技,完全占据了上风,压制住了灵蝉王。灵蝉王一瞅,这样下去不成更不妙,自己需要改变方式。遂飞身脱离对手,但不是逃遁,也没归队。只见他将外袍褪去,露出附着于身躯之上的上百只蝉儿。灵蝉王叨咕了一句什么,这些蝉儿霎时飞起并变化人形。他们都是灵蝉王所收的义子,呼作“百孩儿”。同灵蝉王不一样,他们全没有臂膀,却具其一双大翼(小翼则化为裙衣)所化的利刃。群攻之策,对银蟾展开疯狂杀剿。银蟾急忙施出飞剑,化作上千,造出灭生之窼,将群蝉绞成了碎片。灵蝉王见状,几乎疼晕过去。不禁怒潮澎湃于胸,复战银蟾,而与死拼。然最后,折于对手剑下而将命缴。
灵蝉王报销,邪凶一方另杀出琼州外海濁洲岛濁洲山玉鹰王。这厮:
浑如一方玉,又似面捏成;
铠甲亮银铸,素袍白云裁。
一声长啸,尖利刺耳。他拈双枪而取银蟾。凭杀杀技,敌我双方半斤八两,旗鼓相当。银蟾为了急速取胜,节省体能,突施神火丹。玉鹰王没能躲得开,身上焰起,瞬间形成一个火球。怪号而打空中坠堕,终了一命呜呼。
青姬娘娘一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