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夔妖卖狂 蛛精弄凶(2 / 3)

但现时还顾不得修复于它,主要精力还是帮助黎民百姓重新安居为主要。怪物便是打城墙缺处进来,也并非城门方位。这家伙:

脑袋赛粮囤,身躯似屋房;

独股碾般壮,足迹印“磨盘”;

皮表迸脂光,光亮日月明;

牛相海中兽,名字唤作夔。

若小苍山一座移动。但要说明,它这是经过了长身变化。所经之处,房屋尽解崩塌。人们惊恐万状,四散奔逃。

岂能任由怪物造害?白中玉急忙招呼地方差兵,射放箭矢,以杀此夔。但是,箭矢对于这头夔而言,只是扎一小刺耳。因微痛,反倒更加激怒了夔,冲突向弓箭手。一跃一落之间,有差兵为之巨足轧成肉饼。张口衔人,首一昂,生生食吞。如此,加剧了凡人们的恐惧。

银蟾正同玉颜夫人聊谈道法,闻得异情,急忙来观。玉颜夫人大惊,叫道:“此便是致创于我,差点使丧一命的夔妖——雷鸣大圣。”

海内有夔非一,玉颜夫人如何便就判定眼前之夔即是伤创自己的那头?因于当时双方对战之间,她也捉得机会,从而一剑创伤了敌仇的口喙,致使残缺唇吻部分。

银蟾道:“我们共力伏之,以免为之伤害到更多的人众。”玉颜夫人道:“正有此意。”尽管伤痛犹存,未得痊愈,但正义至大,已然对此无所顾及。而银蟾情急之间,也同样考虑不了许多,未加掩藏自己会道术的秘密。会同玉颜夫人,各掣宝剑,杀向那夔。玉颜夫人飞出一条白练,绞住它的独腿。用力一扯,夔栽仆。银蟾、玉颜夫人将剑击之。夔急忙迅速缩身并显化人形,褪练而脱,躲开攻击。虽更以人形示人,多生了两条手臂,然仍旧一足。他认出了玉颜夫人,叫道:“哈哈,美人儿,你却落在这里,怎知教情哥哥有多么想你?重又相见,你我还是挺有缘分的呀!”玉颜夫人喝道:“恶贼,欺人忒甚!前者姑奶奶为你伤创,险些绝毙。今日你却又索寻于此,再相逼吾否?”夔妖道:“美人儿,你想错了,误会了。本大圣此来,非冲你也。我要教吴川县甚至化州之地,浴血沐灾,以报灭子杀妻之仇。碰你在此甚好,待本大圣完成所愿,再同你做亲。”玉颜夫人叫道:“真真无耻。”

银蟾喝问夔妖:“这妖孽,汝子汝妻又为谁者?又报得哪门子仇而身降吴川?冤有头,债有主,别随意乱针对人。”夔妖道:“哟,也是一个美人儿,看来本大圣艳福不浅。连她(玉颜夫人)带你一并纳着,不错良缘。你问我所为何仇来报?某子长顺郎、某‘妻’混海圣母,皆被凡夫杀死于吴川水。所以,本大圣要教此一方人众,血债血偿。”银蟾听了,道:“原来如此。尔之妻、子,纵凶造祸,残害生灵,被灭系属自然。这就是报应,情理之中。你不以他们为鉴,反而行效,当心重蹈覆辙,步之后尘,身丧于今日。”夔妖道:“那就看看你之言会否灵验。你俩妄想当我,怕是抵御不住。”言毕,亮出一双辟水弯月刀。看来,一场战斗在所难免。双方刀剑并举,瞬间杀在一处。这场厮杀:

江山增怖色,杀光锁千里;

霜刃造凶流,屠场戮众生。

杀战多时,夔妖未能降住二妇,生起气来,遂动真正的杀心。念咒,头上冲起华光,现出砧锤与一钻。以锤击钻,钻另又连续分化而出只只,滥射二妇。法宝同雷公钻,江湖、武林人士也有运用它来克敌制胜的。但是,凡夫也只能借助锤子击打之力,驱动钢钻飞射。又怎比术法,可以令钻分化产“崽”。二妇倚仗敏捷的身法以避钻害。银蟾飞击雷石,还以颜色。夔妖未料及于此,断肋骨两根,皮肉灼伤。这孽怪叫一声,逃之夭夭。

这夔妖即是混海圣母的姘夫、吴川水怪物的父亲,立巢于琼州东南的月亮湾。前时,他离开本穴,先是到在了黎母山(即五指山)紫霞洞,一会自己的另一姘头青姬娘娘捕鸟蛛精。而后身向吴川县外海灵乐海村,探望混海圣母并自己的儿子长顺郎。在过琼州海峡东口之时,遇上了玉颜夫人。这孽见色起意,图谋不轨,由此而生发一场大战。待到来至灵乐海村,却见冷冷清清,失去昔日热闹。不见姘头与儿子,也不觅丁从,这是怎么回事?莫非他们搬了家而迁移他处不成?忽然,一个妖精那边冒出。夔妖大呼:“小鲳子。”那鲳鱼精惊了一跳,瞅来,认出是雷鸣大圣,连忙向前而礼。夔妖问道:“小鲳子,怎么偌大海村就你一身?那些呢?你主母与少主呢?都哪里去了?”鲳鱼精听问,面露戚色,“唉”了一声方才言道:“大圣,他们都出事了。”讲到有一名不速之客,还是女子,大闹海村并展开疯狂杀戮,伤死多多。村众残余无几,到目前也只有自己仗胆转回,也是刚才转回。至于混海圣母,至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估摸凶多吉少。混海圣母死的时节,鲳鱼精并不在场,自然不明真情。“啊呀,”妖夔听鲳鱼精之说,难免揪心,赶紧又问及长顺郎。鲳鱼精回答:“早于海村之劫,折身吴川水。”妖夔问:“如何之死,凶手谁者?”鲳鱼精答:“吴川官民,将少主乱箭攒身。”实不知,参与杀死长顺郎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