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孽龙逞凶纵狂,百倍恶煞。而两名巾帼英豪倾力与之对抗,欲加降伏。正、邪双方杀了一个昏天黑地。孽龙于搏杀之间,不慎又遭受到两处伤创,惹得火气冲天。他还原形,张牙舞爪,奋鳍扬尾,又时而喷吐水箭,劈击敌方。但中,致人骨断筋折,脏腑破裂。然二女都比较敏捷,这水箭招法对于她们难以奏效。孽龙于是另行涡风之术,以教敌人不控身体,利己行制。而二女修炼长年,对风具有一定的抗御能力。再加孽龙所行难算得上超强之风,故此她俩不为难住。稍微有一些妨碍行为而已,但构不成大害处。孽龙改变策略,再次口喷出水,操控它形成长流若练匹,绕身周而旋驰。但为触及,若今之砂轮切铁,致成伤创。如果为“练匹”之端实实击中,结果更是可想而知。银蟾施以飞剑,化为百千口,以制杀孽龙。虽然绝大多数为“练匹”当御住,但仍有数口宝剑由打团团旋驰中的“练匹”缝隙当中射入。其中三剑创于孽龙之身。孽龙疼痛难忍,收术欲去。却遭无名女英杰遮拦,当头剑击。这要劈上,孽龙头颅必然两开。不料,剑好似为外力托住,不能下落,闹人一惊。但这股力量也并非孽龙所释,其也未能借机会而撞突,破开道路并伤害到对方。反而是“噗通”一下,劈跌尘埃。
这时,出现了一位老者。这老者面有些黑,凸目大嘴,白须飘飘。人不人,妖不妖,身穿丽服。其言道:“两位女英豪,请莫伤这漦龙(恶龙)性命。”无名女杰用剑点指,喝问:“尔为谁者?是神是魔?”老者一拱手,道:“老朽北海(指渤海)李龙王(登州乃至山东、东北民间传说中的秃尾巴老李。但各地有所不同,渊源争议较大,或曰文登,或曰滕州……。又民间传说,后来被玉帝封为治河管水总龙王,而镇黑龙江)是也。这龙儿乃吾第七子去疾。他前时犯错,为老朽囚禁,并令思过。谁知这不肖子今儿一早,居然破开禁室,窜离龙宫而去。老朽获报,惶惶不已,便是担心他于外边造孽。掐指一算其踪,果然跑来北觉寺庙会施凶纵虐。为避免罪过造大,老朽方才急忙忙赶来,欲加制之,却迟一步也。”无名女杰道:“原来是李龙王,失敬失敬。只是您如何没能管教好自己的这个儿子,使成恶者?”李龙王叹了口气道:“溺爱甚也,结下恶果。从今,吾必对之严加管教,不令复为祸害。”银蟾向前道:“但若饶得他性命,又怎样对得起之前为之所吞食的孩童们?”李龙王道:“无妨。”喝令去疾将所食孩童吐出。去疾连忙照做。李龙王手一张,掌上现一柄羽扇。执举而向孩童扇来,即见魂归附体。孩童们生活过来,俱惊号而去。羽扇,还魂扇也。虽人死,只要尸体未腐烂、未残缺厉害,基本可以还魂。
李龙王欲将去疾带还龙宫。去疾当然知道自己又要被关禁闭,有些不情愿回。称连天日难见,好不急煞于人,也怕要死的。实他不过想要自由耳。李龙王大怒,“你想见天日,好,可以。”于寺内一株大槐树前,运法力将原井一眼造深、造阔。以一根金刚锁链,一端拴于树,一端锁于去疾之身。如此,令去疾有的居(便是此井,龙难离水),也可出见天日,却无法遁去。当然,也布下有重重法力。否则,再粗大的槐树也要遭摧败的,去疾还是能逃走。也可令去疾听听和尚们念经,学学佛,思思善。
李龙王辞别二位女杰,身返北海不题。二位女杰相互拱手,笑问对方名号。先行出手而斗孽龙的女杰,原来是于西边数理之外凤凰(风化)岭上修炼的一位狐仙,号静心仙姑。银蟾大笑,“真叫有缘,我的名字当中也有一个‘心’字。”双方一见如故,无话不谈。静心仙姑邀请银蟾到自己的草庐。银蟾逗留达仨月之久,同静心仙姑交流习道经验与心得,相互切磋,均受益匪浅。
一日,银蟾辞别静心仙姑,继续自己的行程而趋云门山。于途,经一闹市(大集),遇到几个酒醉的泼皮无赖,纠缠小尼一名,污言秽语,动手动脚。小尼眉清目秀,十分标致。但现在她恐得花容更变,欲要哭。
正当小尼难以脱身之际,有一名年青和尚见而上前,对众泼皮进行阻止。但结果,吃到一顿暴打。泼皮中的大哥道:“这俩髡缁(僧尼)定然僧夫僧妻,一对姘头,否则和尚也不会多事。今日便教大众一见这出家人**之趣、风流之状,同常人有啥不同。”教小弟们强行将僧、尼向一起拥,贴贴胸,对对脸,先亲个嘴儿。而后,再教扒光僧、尼的衣服,以迫使两个行那夫妻之事。集人买者、卖者,均敢怒不敢言。
而银蟾实在看不下去了,使个手段,弄得天昏地暗。僧、尼霎时不见,实已至集外也。待天色恢复光明,那几名泼皮自剥衣衫,褪掉裤子,随即两两搂抱,你摸我、我弄你,不成体统。
光天化日,竟然如此秽行,伤风败俗,全不知羞耻。人们实在观不下去了,也真压抑不住火气,将杂物飞击劈掷。恰好有多名官人是经过,还是特来集市采购用需,不清楚。但看到泼皮当众干那种不要脸的事情(实不知,乃银蟾暗中弄了手段,令泼皮们不控自己),不禁怒气冲天。当场将一班小子踹倒在地,拔刀而以刀背滥砍一气。众泼皮苦苦哀求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