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额,新娘子害羞了!”
“真漂亮,仙女下凡了哦!”
“这也真算郎才女貌!”
“我们只有羡慕的份了,如果我有这样的娇妻,少活十年也原意啊……”
人群中七嘴八舌,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谭侯虎见姜玉娥停住了脚步,索性一转身抱起姜玉娥走进内堂,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拜堂之时,谭侯虎听着司礼先生庄重的宣读:“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在幸福之余,却也有很多的感叹,想自己一生戎马,月前还是残酷剿杀,但在短短的时日,却是温馨漫漫,这样的反差,在自己的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滋味。那里面有苦有甜,有悲有喜,只是这种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等礼成,谭侯虎向大家敬酒的时候,最让谭侯虎感动的是残宗也带伤来了,残宗也是一身盛装,带着雪儿正坐在堂下,见谭侯虎过来,右手猛的一撑桌面,艰难的站了起来,虽然脸上故意装出轻松自如,毫不在意,但谭侯虎知道,他是硬撑的。
残宗左手端起一碗酒,而右手则使劲的掐住桌沿,稳定住身子:“大哥,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兄弟我也不会说什么体面话,我要敬大哥一杯,我祝大哥大嫂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谭侯虎轻轻的拍了一下残宗的肩膀:“好兄弟,借兄弟的吉言,干了。”说罢,昂饮而尽。
残宗也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大哥,还有我谭家军五万将士,此刻都在门外,带来大家的心意。”
谭侯虎:“好,走,出去看看。”说着搀扶着残宗一起走到门外,只见门外上万将士在坝前排列成整齐的方队,而由于坝子不够大,无法容纳全部的军士,其余的都挨个排在山上或者田间,一眼望去,无尽无头,锦旗展动。
只见残宗手一挥,所有谭家军士都齐声唱起了谭家军军歌,也就是岳飞的《满江红》。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同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憾,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那歌声势浩大,荡气回肠!一曲唱罢,众将士异口同声的道:“祝大哥,大嫂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谭侯虎望着如此情景,感动不已,眼中略泛泪花,当即一抱拳:“今天是我谭侯虎大喜的日子,我谭侯虎能有今天,全仗着我谭家军所有的将士,我谭侯虎今生能与兄弟们并肩作战,我谭侯虎足矣。在此,我谢谢大家了,今天就请兄弟们吃好,喝好。”
残宗手一挥,所有的谭家军就此散去,谭侯虎不由得问了残宗一句:“残宗兄弟,今天所有谭家军的弟兄的伙食都安排好了吗?”
残宗:“大哥你就放心吧,这事情是由我负责的,除了在职的弟兄以外,我让兄弟们酒肉管够,管饱,让大家趁这个大喜的日子,放松一下”
谭侯虎点了点头:“兄弟,你做得对,只是你现在还有伤在身,你应该在家里好好的休息,这些事情,我看就交给谭殷去处理就好了。”
残宗:“大哥就放心吧,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况且我呆在家里已经很久了,再不出来运动一下,我怕身子骨都僵硬了。”
谭侯虎笑了笑:“好吧,那你还是要注意一下你的身体。”
残宗:“大哥你就放心吧,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不用大哥来操心,都有兄弟们了呢,今天大哥只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洞房花烛,早一点让嫂子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就对了,大哥快进去吧,不要让嫂子等太久了。”
谭侯虎拍了拍残宗:“那就辛苦兄弟们了。”说着走进了洞房之内。
房内姜玉娥正静静的坐在床沿,谭侯虎走过去也并排坐在侧身坐在床沿,轻轻的为姜玉娥揭去红盖头,姜玉娥低眉凤转,两眼羞涩,柔柔的道:“表哥......”
谭侯虎:“玉娥,今天你是最漂亮的!”
姜玉娥:“真的吗?”
谭侯虎点了点头:“嗯……”
姜玉娥幸福的投进谭侯虎的怀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