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这个小喽啰的整个头颅顿时滚落了下来,咕噜咕噜的向山下的路上翻滚下去,鲜血喷溅了另一个喽啰一脸。眼看着自己的同伴轰然倒地,这才反应过来,正要大声呼救,站在一旁的残宗手中的夺命锁喉枪向前一抖一送,一下子把土匪穿胸而过。解决了两个岗哨,谭侯虎一行人顺着木栅栏向寨中的主塘口摸索过去,众人在聚义堂大门口停下。谭侯虎从门缝往里看,果然看见所有的土匪都在里面,少说也有四五十号人,看来是晚饭不久,有的趴在桌上昏昏欲睡,有的兴意未尽,仍然醉眼朦胧的在里面喝酒划拳。
谭侯虎见时机已道,说时迟那时快,猛的一脚踹开了大门,五人同时冲进了大厅,只见刀光烁烁,还没等土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几个土匪瞬间就被截去了头颅,倒在了刀光之下。几兄弟犹如猛虎,左冲右突,快如闪电,在近的土匪根本来不及还手,就纷纷倒毙。
稍远的土匪终于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由得纷纷的抽出兵刃,向五人围杀过来。五人用的全是猛砍猛扎,谭侯虎一刀下去,一土匪慌忙举刀一搁,哪知道谭侯虎劲道大得惊人,土匪双脚一下子承受不了而跪倒在地,谭侯虎凭借着雁翎刀的锋利,这一刀下去,连人带刀都给劈成了两半,众人不由得大惊,不由得纷纷往后退却。
只见一个须髯大汉从虎皮椅子上下来,一招手,各自都停住了打斗,大汉向谭侯虎等人一抱拳:“各位好汉!想我龙霸天混迹江湖二十年,江湖中的朋友,无不给我龙某人面子,今日几位硬闯我上寨,请问我与几位可有什么过节?”
谭侯虎冷声道:“过节倒不曾有,但我们兄弟几个却看不惯你龙霸天的所作所为,抢钱,抢粮,抢女人,有多少平民百姓遭殃,有多少无辜的人死于你手。”
龙霸天冷冷一笑道:“哼!要知道,在当今这个弱肉强食社会,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今日我见几位很勇猛,有胆识,我龙霸天想请几位入伙,从今往后咱们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如果你原意,二当家的位置就是你的了,今天我死伤的兄弟也不和你计较了,你觉得怎么样?”
谭侯虎听完哈哈大笑道:“咱们兄弟是什么人,怎么能和你这样的地痞流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龙霸天大怒:“你娘的,老子给你脸你不要脸,我今天看你有什么本事,我们在坐的兄弟,一人一口唾沫,也能将你们淹死,弟兄们,将大门关起来,把他们给我剁碎了喂狗。”
顿时有几个土匪跑了过去,想把大门给关起来。哪知道,残宗手中的夺命锁喉枪向地下一搁,猛一使劲,钢枪顿时弯曲,身子顺着一撑,借着钢枪反弹的力量向门口跃去。残宗单枪横扫,一个土匪顿时被震出一丈开外,另一个见大势不妙,心中大骇,手中的钢刀向前一挥,拦腰向残宗斩来。残宗并不躲避,钢枪向下一封,搁歪砍来的钢刀,随即左手十指如钩,手指头硬生生的插入了土匪的脖子。众贼人见残宗如此勇猛,就再也没有人敢过来关门了。
这边谭侯虎,谭奎,谭沉等人,都杀得不可开交,凭借自己的功夫和利刃,就犹如砍瓜切菜一般,人多,却不能阻挡,鲜血挥洒在整个大厅。五人当中只有谭殷功力稍差,但身手却最为敏捷,速度却是五人之首,一把短剑犹如一条灵蛇,在人群中自由的穿梭,短剑过处,鲜血淋漓,快!快得不可思议!有人只觉得眼前一晃,根本还来不及反应,已然被人抹了脖子,甚至都没见着来人的长相。
龙霸天见众人纷纷失利,不由得大怒道:“老子还不相信你有三头六臂。”随即提了一把鬼头刀下了来。龙霸天大喝一声“滚。”和谭侯虎打斗的土匪立马站到了一旁,龙霸天和谭侯虎对峙着绕着场地一圈后,龙霸天猛然一刀向谭侯虎当头劈砍过来,用劲之大也属罕见。
谭侯虎挥刀向上一搁,运用谭家刀法里的裹头缠脑,硬生生的给挡了回去。
龙霸天不由得大惊,惊讶的是:自己的这一刀竟然没有将谭侯虎的刀磕飞,而且自己的虎口还被震的发麻,再一看自己的鬼头刀,竟然被对手搁缺老大一块,而对手的兵器却没有丝毫的损伤,这如何不让他吃惊,这是他出道以来,从未遇到过的事情。
这边谭侯虎也不由得阵阵心惊,自己被龙霸天这一砍,自己的虎口已经被震得出血,自己手中的雁翎刀险些就被震飞出去,这才明白,龙霸天混迹江湖二十几年,一直坐着大当家的位置,那绝不是虚荣,还是颇有些实力的。
其实两人此刻都明白,在今天,算是遇到自己生平罕见的对手了。
龙霸天见自己的弟兄一个个的都倒在了刀下,不由怒火中烧,鬼头刀一伦,一下子来了一个360度的转身,鬼头刀向着谭侯虎横扫过来,谭侯虎挥刀迎了上去,瞬间火花四溅,两把沉重的刀同时脱手飞了出去,分别插入了两面的墙壁上。
龙霸天已然杀红了眼,只听一声大吼,震得整个大厅嗡嗡作颤,就连谭侯虎也不觉得心惊,胆寒。龙霸天一拳打了过来,谭侯虎向左一侧,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