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十年。”
“我不许你瞎说!”九城指着萧夜,心情满是激动,泪水从脸颊落下。
萧夜没有说话,只是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九城。
“你骗人!你骗人!”九城突然祭出了碧海绫,毫无羁绊的朝着萧夜打去。
萧夜急忙站了起来,祭出了幻尘扇,抵住了九城的攻击。
九城彻底失落,满面憔悴。
“哥哥这那么多年来都在欺骗自己吗!这一切都是假的吗?因为当初与萧陈两家的事情吗!”九城在心里责问自己,然后挥动着碧海绫,朝着天际飞去。
萧夜只是那样注视着九城,不是自己不敢去面对,而是这样会更好,说出来虽然让她很痛哭,但是最终是瞒不过的。
朗朗晴天却突然下起了大雨,天空一片昏暗。
“萧夜!”heh叫着亭子里的萧夜。
萧夜看着heh手持木伞,站在雨中叫着自己。
“白院长,有什么事吗?”萧夜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刚才让九城来叫你,她怎么不见了?”heh四周望了望。
“她说有急事,先走了。”萧夜冷冷的回答道。
“白院长冒雨前来不会只因为这件事吧。”
“来不及解释了,和我来!”
萧夜打起了木伞,和heh一起离开了花草园。
窗外下着大雨,萧夜看着陈羽。
“他怎么了?”
“陈羽被炎龙蛇击伤了,这一下让他的经脉受损了,如果不用纯正的遗传鲜血,他可能会活不了一年的!”章夜辰开口说道。
萧夜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我并不是他的亲弟弟!”
“什么!”章夜辰和heh大惊。
“那他的父母呢!”章夜辰焦急的逼问道。
“早就去世了。”萧夜的这句话让章夜辰和heh两人的心彻底冷了。
三人都看着陈羽。
“没事的。”陈羽的眼眶里的泪水流了下来,“又不是还剩一天,这一年也够了!”
陈羽竟然能够开口说话了。
那一刻,那一秒。
三人看着生命垂危的少年,而少年还是和往常一样的笑着说没事。
黑暗的深处,一双眼睛望着一切。
“不,他不会就那么死了。”那个声音说道,“我最终的棋子是不会那么轻易……”
那个声音消失了。
女帝坐在床头看着月亮,月有阴晴圆缺,今晚的月亮是勾子形的;外面还在下着大雨,看来这雨要下到明天了。
“该隐,你有还有什么脸来大昭?”女帝看向黑暗中的一处,那里走出了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的黑色长袍与黑暗几乎融为一体,清晰可见的是他的面具。
“我的目的很简单。”该隐冷冷的说道,“你今天下午都没有见到萧夜吧。”
“哼,你是怎么知道的?”女帝嘴角扬起。
“告诉你吧,他的哥哥陈羽快要死了。”该隐顿了顿,“我要的就是你的一滴血。”
“我又凭什么给你?”女帝看着该隐。
该隐冷笑了一声:“封天,你最想要的应该是方块大陆十大秘宝中的命运轴承。”
该隐拿出一块小小的金色齿轮,扔给了女帝。
女帝看了看手中的齿轮,又抬头看着该隐,冷笑着:“他和你什么关系,为他还愿意把那么珍贵的东西给我?”
“这个你就无需多管。”该隐拿出一个小瓶子,扔到女帝手中,“我要的东西。”
女帝嘴角微微扬起:“朕自然不会言而无信。”只见女帝扒开了塞子,一滴鲜血进入了瓶子里面,女帝盖上了瓶子,扔换给了该隐。
该隐笑着,消失在了黑暗中。
此时夜已深了,陈羽却怎么也睡不着,虽然可以说话了,但是无法动弹。
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捂住了陈羽的嘴巴。
“唔…唔!唔!”陈羽想要叫却叫不出来。
“想要活下去,就喝了这滴血!”黑暗中的那个人把陈羽的嘴扒开,小瓶子中的血滴进了陈羽嘴里。
那个人猛地一拍陈羽的头部,陈羽不省人事了。
萧夜望着大雨中的勾月,他不知道是为九城还是为陈羽而叹息,或者两者都是。
只感觉,夜是如此的漫长……
不知是谁吟诵着: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