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是上天入地的吐、转圈的吐、螺旋的吐出来的。就算有倒霉蛋们天天帮着收拾,那股味儿还是别提啦!
至于鹰雰,瞧!多漂亮,多平稳!人在上头如履平地,不但不用担心吐,男乘客还可以在上头对女乘客上下其手——咦,这是什么鬼?
曼殊感受着梁凉的手指沿着她颈椎往脊椎滑动,真是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双臂的禁制好像弱了一点。她立刻试图给梁凉一记肘击!
哗,肘子还真的击出去了!
还有腿。腿也能动了!那就赶紧的,给这色狼再来一记膝撞!让他下辈子生活不能自理!
手肘是击出去了,但是立刻被梁凉按定、扭回来。曼殊一下子痛得眼泪要迸出来。她想自己骨头是不是都要断了?
腿跟着也不争气的软下来,那记膝撞根本就没到达目的地,只在梁凉腿上意思意思的碰了一下,岂止没有杀伤力?简直就像在调情。
曼殊愧不可当。
幸亏梁凉也没嘲笑她。这个人的性子,怎么说呢?好听点是冷淡,直白点就是枯燥吧。他只不过是重新制服了曼殊,确认:“你真的没有任何灵力和妖力?”
曼殊咬牙:“没有。”
梁凉沉默了片刻,就把曼殊从鹰雰背上扔下去了。
风声贯耳。这是无绳绷极!
曼殊一声惨叫出口,上面却射下来一根云烟搓成的绳子,绑住了她的腰。梁凉冷然再问:“最后一次机会:福左教给你什么东西了?”
曼殊不知道他问的是“教给什么东西”,还是“交给什么东西”。总之两样都没有就对了。她大叫:“没有啊!”
云烟绳子又断了。曼殊翻着跟斗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