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有出什么奇谋,但此阳谋堂堂正正,只要鲜卑大军露出破绽,便可一击而中,自此大获全胜啊!”
王叙闻此,并未多言。
“好,传我将令,多派斥候,严加打探鲜卑大军动静,一个时辰一报,切记小心行事,万万不可让其发现。”吕良对众人吩咐道。
“诺!”众人闻此,纷纷应诺,然后便下去行事了。
王叙正要下去,却被吕良阻止。“王贤侄,你且慢走,我有一言,可否听完再走!”
王叙见此,便留了下来。
“王贤侄,你天性聪颖,对于军队行伍之事,更是天分过人,不知你可有从军的打算?”吕良问道。
王叙闻此,自是一震。心道:“如今汉室仍在,这天下仍是大汉朝的,我就算从军,又有何法可扶摇直上,不若静待时机,待到乱世,再争他一争。”
但面上仍说道:“我今年不过一十年华,家中尚有父亲,我虽为长子,却也要听从父命而行,此次来军中,本就瞒着父亲,却不能再擅自行事了,所以,还望大人见谅。”
吕良闻此,叹息了一声,随即笑道:“是我妄言了,王御史家世代为官,本是书香门第,我却劝你为一武夫,实乃无理。”
“校尉大人不必如此,若他日胡虏南下,我王叙纵是书生,却也会如终军般,请缨宣室之下,以报家国。”王叙安慰道。
“好,有王贤侄你这样的英雄少年,我大汉必然可以继续兴盛下去。”吕良欣慰地笑道。
闻得吕良此话,王叙却大为尴尬,他自己可是要推翻这大汉,再建立一个新的王朝,而不是为这大汉王朝殉葬。
二人闲聊许久,王叙方才离去。
与此同时,远在太原的王与刚刚面见完王则之后,便去找王叙的大伯王章了。
“章伯,族侄王与求见!”王与在王章门前喊道。
“进来吧!”内里传来王章那沉闷的声音。
王与闻此,方才迈进了室内。一见王与,王章便说道:“我与你父平日里也没什么关系,你此来寻我,有何事啊?”
“非是我父的事,而是我族兄王叙的事!”王与解释道。
“哦!叙儿叫你来的?他有什么事,寻他父亲不就行了,找我干嘛?”王章闻此,笑了笑,问道。
“族兄说此事不可让则伯知晓,只可与章伯陈说,这是族兄的信,还请过目。”王与说完掏出了一封信,递与王章。
王章见此,接过信封,便拆开来看了。只见上面写道:大伯见此信之时,我已远在云中。大伯素以复兴王家为己任,却又因父亲而不得不放弃计划。大伯兄弟之情,叙已明了。眼下陛下昏聩,大汉天下早已千疮百孔,正是我世家当立之时,叙愿借大伯之力,共兴王家,在这汉家江山之上,留下我王家的身影。眼下叙已知云中有宝藏若许,还望大伯以派遣商队之由,来此运送,以得资金,兴我王家。——不孝之人,王叙。
“这便是叙儿的目的吗?”王章问道。“你不怕我与则弟讲吗?”
王与闻此,顿时一笑,道:“章伯何须如此,大家的为人,都已经很清楚了,何必再如此试探呢?”
“哦,你倒是很聪明,你知我所想?”王章笑了笑,问道。
“章伯自幼受父亲教导,知道要想兴复家族,必须兄弟合力方能成功。而章伯早已看出大汉必亡,故寄希望于家族。与则伯不同,章伯在意的是我王家鼎力千年,而非尽忠于一朝,这又与族兄何其相似,所以自会帮忙!”王与慢慢说道。
“再者,也只有族兄能实现章伯的心愿,不帮族兄,仅靠王家剩下的鼠目寸光之辈,何能成事!”王与接着说道。
王章闻此,不由骇然,仅仅是王叙身边的一个族弟,便有如此见解,那王叙又有何等本事。随即便是大喜,因为王家有望了。于是说道:“叙儿希望我帮他,也可以,但他必须兴复我王家,不得再助这汉朝,完成其父之心愿。”
王与闻此,说道:“族兄此意与章伯相同,如今王家,仅有的明白人不多了。”
王章闻此,一叹道:“不是不多,则弟一心为公,誓死都要尽忠这大汉朝;约弟过于功利,贪恋权位,自然显得王家无人了,可惜父亲在天之灵,难以安息啊!”
“章伯不必如此,眼下大汉将倾,正是王家崛起之时,只需静待时机,便可成事!”王与劝道。
王章听了这句话,眼神动了动,随即看向王与,道:“王源倒是生了个好儿子啊,竟有这般见地!”
“章伯过誉了,都是族兄教导得好!”王与谦逊道。
“也罢,你不必谦虚,是你的皆是你的,你回去告诉叙儿吧,我答应了,届时我会让人去找他,让他静候佳音便可!”王章想了想,最后说道。
“好,章伯,那我就告辞了!”王与说完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