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些棘手,这书生在九原颇有些声望,本来今年九原所推举之人便是他,如今却横死,许多士人对此早已不满,如今借此机会便在此闹事,若非我叫爹带了些人手过来,怕是要冲击馆驿了!”吕布严肃道。
“此事不难,难得是要找出幕后之人,此等之人不足为虑也!”王叙说道。
说着二人便来到了馆驿门口,甫一出来,便见外面群情激奋,大肆说着要交出凶手之类的言语,场面甚是混乱。
“吕大哥,拜托你让他们安静下来!”王叙对吕布说道。
“好!”吕布说完便喝道:“尔等休要吵闹,若再聚众闹事,杖责一百!”
“哼!官府就会欺负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大家难道就这么让他欺负吗?”一个男子喊道。
“不能被欺负,不能……。”顿时有几个声音响起,瞬间所有百姓都喊了起来。
“尔等休要放肆!”吕布大声喊道。奈何众人尽皆大喊,将他的声音淹没在人群中。
王叙看着要糟,连忙拉过吕布,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大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叙不停笑道。
众人见他大笑,不由讶异。这一停顿,顿时声音小了下来。
王叙见众人声小,顿时站到了台柱之上,大声喊道:“你们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大笑!”
“是啊,没错……。”顿时便有一些百姓附和。
“我笑你们蠢,蠢的可怜!”王叙说道。“呵,别不服气,你们知晓事情经过吗?就知道随着一两个人大喊大叫,简直就是愚蠢。你们可能不知道吧,有两三个某些人请来的人在你们之中蓄意鼓动,目的就是引你们上当,以此来冲击衙门,达到他们的目的!”
“大家别信他,他就想稳住我们,好叫救兵,最后还是像那个张茂才一样被他弄死吗!”几个人在人群鼓动道。
王叙闻此,向吕布示意了一个动作,变飞身跃入人群,将一个人提了出来,吕布也按王叙提示冲入人群,将几个叫的最欢的人给提将了出来。
“哼,你们几个临场鼓动百姓,到底是什么意思?”王叙冷哼道。
那几个鼓动的男子顿时大叫道:“你干什么,不要乱抓好人!”
“哈哈,你们是好人,那好,你在看百姓们还冲不冲击馆驿了,若非尔等这些阴谋家,欲从中取乱,以达目的。”王叙喝道。
那几人顿时慌了,连忙求饶道:“大人饶命,是有个人给我们五十吊钱说是定金,请我们来此鼓动大家冲击馆驿,可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远在一处角落的一个男子暗哼道。说完便离开了此处。
“尔等明知冲击馆驿乃大罪,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来人给我压下去!”吕布宣判道。“念众百姓遭人蒙蔽,姑且不再算冲击馆驿之罪,尔等散去了吧!若再聚众闹事,罪加一等!”
众人闻此,怕惹祸上身,便纷纷退却了!
吕布宣判完毕朝王叙挤了挤眉毛,王叙见此,悄悄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刚才一事虽了,可我外甥的死不能不明不白,必须还一个公道。”被王叙气死的那名书生的舅舅喊道。
“你外甥自己不争气,被气死了,怪谁?”王叙笑道。
“可他因你而死,你应该负全责!”
“哈哈,真搞笑,若是我今天再气一下你,你回家死了,这也怪我,若世上人尽如你外甥这般肚量,那岂不是都死绝了!”王叙笑道。
“你,你……。”那名书生的商人舅舅怒道。
“老人家注意身体,免得被气死了,不好进地府,只能做孤魂野鬼啊!哈哈哈哈!”王叙再次揶揄道。
“不过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我虽然没杀他,气死了他也于心不忍,这一吊铜钱就送给他买纸钱吧,免得说我不地道,亵渎了死人!”王叙说完丢了一吊钱给那商人,便离去了。
“可恶!”那商人咒骂道,但最后还是捡起了一吊钱,抬着棺材灰溜溜地走了!
“叙弟,真有你的,三两句话问题全让你给解决了!”吕布说道。
“这不算什么事,就算没有我,吕大哥也能解决的!”王叙谦虚道。
“哎,你小子啊,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那就不要说了吧!”王叙笑道。二人说着便离开了。
“真有趣,这个小弟弟真有趣啊!”馆驿斜对面的一家茶楼的一个雅间内传出一股很好听的声音,一听便知道是一个大美人。
“什么有趣啊,小姐,他那样辱骂您,您还夸他,不过是有些小聪明罢了!”一旁的侍女气道。
“小琴,你不要如此,这个小弟弟率性无比,一看便不是常人,虽然那天他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