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然给她使了个眼色。可儿咬咬牙,说:“善始善终,我这酒瓶里还有半瓶酒,我们把它喝完,也算有一个圆满的结束。”
丁子耸耸肩,没有表示异议。
当大半瓶酒全部喝完时,可儿还撑得住,波波一头扎向丁子怀里,成为这顿酒宴第一个倒下的人。
暖玉在怀,丁子波澜不惊地朝两个服务员招手,让她们将波波接过去,架到沙发上躺下了。
“我就不说丁少重色轻友了,不过今天还没有和丁少单独喝过,”白斐然英俊的脸上也有了一些红色,“要不我们俩先来一个四季发财?”
“别找借口,不就是车轮战吗?”高劲松扫了他一眼,“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丁子不明白为什么白斐然从见面开始就对自己满怀敌意,他无比确定与白斐然是初次见面,想不通其敌意从何而来。
丁子深深地看了白斐然一眼,拉住要给他出头的高劲松,又叫服务员拿了两瓶酒打开,然后淡淡地说:“咱们大男人喝酒就别整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了。”他将一瓶酒放在转盘上,轻轻拨动转到白斐然面前,自己率先拿起一瓶,冲白斐然示意了一下,就着瓶口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不一会,丁子在大家有些呆痴的眼光中将一瓶酒喝得干干净净。见白斐然没有去拿酒瓶,丁子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轻蔑之意显露无疑。
白斐然受不了丁子这种眼神,他伸出手抓住了酒瓶。王文浩和李为同时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和手臂,王文浩朝丁子说:“丁少,我可以帮帮忙吗?”大家都很熟了,知道彼此的酒量。白斐然要是将这瓶酒一口气喝下去,醉是铁定的,就怕不是醉那么简单,十有八九要送去医院打吊针。
“我很少喝酒,不懂酒场上的规矩。”丁子摇摇欲坠地说:“你们说了算。其实,不喝都可以的。”
“丁少,”李为开口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没必要这样吧?”他的口气中夹含着浓浓的威胁。
丁子眉毛一扬,正准备说话,高劲松按住了他,沉声说道:“丁子兄弟大学毕业才几个月,我敢肯定他确实不懂酒场规矩,也没有挤兑你们的意思。我今天身为主人,不好发飙,我只说一句:丁子是我的生死兄弟,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帮他兜着。”
李为深知高家的厉害,连忙向丁子道歉:“不知者不怪,丁少,我自罚一杯。”
丁子没有理他,而是笑着冲可儿说:“可儿,我发现还是我们喝酒投缘,要不要继续来?”
“我今天豁出去了,舍命陪君子。”可儿很机灵地立马接话道:“不过要用酒杯喝,喝交杯酒也可以。”
杨建勇站起来说:“干脆我跟你换个座,正好方便我陪王兄弟和周兄弟喝酒。”说完,很自然地拿起白斐然面前的酒瓶,走过去给王文浩和周珂斟满酒。将这尴尬的一幕揭了过去。
可儿和杨建勇换了座位,服务员将她的餐具转移过来。
丁子一边吃菜一边笑着对她说:“都说什么‘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我倒觉得舔一舔比一口闷味道要好一些。”
可儿借着酒意,媚眼如丝地说:“丁少是喜欢舔还是喜欢被舔啊?”
丁子楞了一下,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哑然失笑道:“都喜欢。”
可儿的身体悄悄移动了一些,将大腿紧紧贴近了丁子的腿,轻柔地娇笑道:“丁少不给我一张名片吗?”
丁子将手机掏出来,打开键盘锁递给她,“我今天没有带名片,你用我的手机拨打你自己的手机就可以留下电话号码了。”
酒席渐残,除了丁子,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
丁子抽空跑出去买了单。
回到房间后,高劲松搂着丁子的肩膀说:“兄弟,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也开不了车了,还得麻烦你派车送大家去翠湖山庄。”
翠湖山庄又开了吗?丁子想了想,几十亿的投资,自然不会任它荒废了,有的是人接盘。
“我派车就是了,”丁子一把推开他,“两个大男人,勾肩搭背的成何体统?”
“小白脸说你重色轻友,先前我觉得他在放屁,现在看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高劲松瞟了一眼丁子身旁的可儿,“嘿嘿”地笑着。
丁子没理他,打电话给潘雯桦让她派一辆大奔和一辆加长林肯过来。
安排好之后,丁子对高劲松说:“车我给你派了,也会留下听候你的指挥,我就不奉陪了。”他真地不想和这帮眼高于顶的燕都人混下去了。
“别介,”高劲松叫起苦来,“陪人玩我真不在行。兄弟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丁子非常坚决地摇摇头,毫不客气地说:“我今天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别得寸进尺啊。对了,以前的会员卡还可以使用吧?”
“当然,它这么快就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