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俗话说:女生外向?让你爸妈听到你这句话,不打你屁屁才怪。”
“那不同,那是我娘家。和你的家才是我自己的家。”
夜色慢慢浓了。阴历正是月中,圆圆的月亮将它柔和的清晖洒满了庄园,轻抚着庄园里的一草一木。它寻找着窗帘的空隙,偷偷钻进了房间里,温柔地、静静地看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丁子和罗彧。丁子的脸色十分平和,罗彧的脸上则挂着甜甜的笑意……
5点半,丁子准时醒来了,他正准备起床,罗彧也醒了。她幸福地注视着丁子,柔情似水地说:“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真好!”
“你再睡个回笼觉,我去锻炼一阵就回来。”丁子亲了亲她的额头,起床练功去了。
10点多,丁子将罗彧送回了宿舍,准备回别墅。
半路上接到了胡冰的电话,她非常焦急地说:“丁子,你快去救彭倩瑶!”
“彭倩瑶怎么了?”丁子的心提了起来,在他心中,彭倩瑶一直占有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只是,他已经招惹了几个女人了,不敢再触碰她。
“她昨晚陪客户吃饭,饮料中被下了药。她早上醒来,用水果刀捅了那人几刀。刚才,她给我打电话要我去皇庭宾馆1003房,取她的遗书。”
“皇庭宾馆在哪?”丁子急忙问道。
“在东郊,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
“我马上赶过去。”丁子匆匆挂了电话,以最快速度向东郊奔去。他现在在西郊,离那里80多公里。
10多分钟后,丁子赶到了东郊附近,他匆匆拦住路人问路,接连问了3个人,才弄清楚了皇庭宾馆的位置。他赶紧踩动了自行车。突然,他感到一阵心悸,他运足功力朝皇庭宾馆方向看去,太远了,根本看不见什么。但是,他又仿佛看到了彭倩瑶像一只折断了翅膀的蝴蝶,从空中砸向地面。他听到了心碎的声音,他愣住了。他知道他来迟了,他手足无措地发着呆,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过了好一会,他发疯似地骑着自行车朝皇庭宾馆狂奔而去。
皇庭宾馆四周站立着许多人,警察已经到了,他们用一根黄带子将一个花圃围了起来。彭倩瑶仰面躺在花圃中,她的鲜血染红了地面,染红了花圃中的花花草草,给那些花草涂上了一层触目惊心的凄美。她的眼睛圆睁着,仿佛在看着天空中的什么。可是,天空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
丁子骑着自行车直接从那些围观者的头顶飞跃进内圈,又跃过隔离带停在了彭倩瑶身边。
“你是什么人?怎么能闯入隔离区域?”一个警察厉声喝道。
“我是她的爱人,她也是我的爱人。”丁子勉力恢复了平静,他蹲了身子,轻轻抚摸着她已经失去了血色的脸庞。她在坠楼前应该刻意保护了自己的脸,她的面容仍然娇美无暇。他想用手合上她的眼睛,可她就是不愿闭眼。他轻轻捧起她的脸,深情地说:“我爱你,我的爱人。”她的眼睛奇迹般地自己合上了,空气中有一丝丝轻微的颤动,盘旋在丁子周围。是她的香魂吗?是她的香魂要靠近自己吗?可是,天人永隔,她再也靠近不了了。丁子运功凝视着身前空气中的这缕蓝色的气流,这就是她的灵魂吧,一缕凄美的香魂。
一缕阴风刮过,香魂被卷上了天空,消失了。
“你们让开!”人群外响起胡冰歇斯底里地狂吼,她推开人群,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一直冲到彭倩瑶身边,抱着她的尸体放声大哭。
救护车的警笛响起,慢慢近了,最后停在了皇庭宾馆门前。宾馆里抬出了一个人,朝救护车上送去。丁子运功查看了一下,他没有死,身上的两个伤口都不在要害位置,仅仅失血过多。没死就好,让你这样死去岂不太便宜你了。丁子眯着眼睛看着那人,心中念道。
“对不起,请你们让开一下,我们要将她送回去进行详细尸检。”一个法医模样的人很和气地对丁子和胡冰说。
“不用了,我不会让你们再去亵渎她的尸体。”丁子平静地说道,语气却无可置疑。
“可是,我们这样做也是要查明事实真相,这样才能帮她伸冤啊。”法医很有耐心地劝说道:“你们也不希望她死得不明不白吧?”
“她在电话里都告诉我了,就是他们这些人渣害死了她。”胡冰激愤地指着救护车里的那个人说。
“法律是要讲证据的,我们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啊。”另一个警察也开口说道。
“这件事就不麻烦你们了,我对你们的工作效率和执法力度不是太认可。你们要讲证据,我不需要。”丁子淡淡地说:“我们会将她运到殡仪馆,等她的家人过来。”
“请问,你是胡冰吗?”从皇庭宾馆出来的几个警察中,有一个警察拿着一张信笺走过来问道,见胡冰点了点头,就将信笺递给了她,“这是死者留给你的遗书。”
胡冰流着眼泪看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