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是坐高桌还是低桌？”侍者又问道。

“有什么讲究吗？”文律师饶有兴趣地插言道。

“高桌方便吹，就是你们在桌上吃你们的，她们蹲在桌下帮你们吹箫；低桌方便做，你们可以将食物放在她们身上的任何部位，一边吃一边干什么都行。”侍者淫笑着说。

“坐高桌吧。”马成忍不住插话了，他想到将饭菜放到那些女子身上吃的情形，就有些不寒而栗。

丁子随便点了几个菜，然后催着侍者去找雏了。

菜很快上来了，两个女子没有说话，漠然地脱掉了衣服，钻入了桌子底下。

两个女子选择了服务马成和文律师，两人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丁子窃笑着大口吃喝起来。当两女摆平了马成和文律师，又向丁子这边转移过去的时候。丁子装模作样地拿起手机，站了起来，大声应答着：“什么？……哦，好的，好的，我们马上赶回来。”丁子接完电话，装作心急火燎地大声叫道：“买单。”又对马成说：“老板，厂里出了点事故，我们得马上赶回去。”

几个菜，几碗饭，收了丁子他们近2000块。

出了酒楼，丁子给潘雯桦打电话，文律师和马成在一旁埋怨丁子：“老板，你也太不仗义了。只知道看我们的笑话，你为什么开始不来这招呢？”

丁子打完电话，诧异地说：“我看你们挺享受的，哪敢坏你们的好事？再说，人家就喜欢你们俩，二话不说就奔你们去了。唉，这人还是要长得帅啊，到哪里都吃得开。不像我，整个一副舅舅不爱姥姥不疼的模样。”

两人气得直翻白眼，又拿他没办法。

丁子没再开玩笑，正色道：“这里面的情况很严重啊，现在，我们必须尽快弄清楚经纬投资的那帮人有没有问题。”

“绝对有问题，”文律师也很严肃地说：“他们距离这么近，要说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打死我也不信。只是不知道问题的大小和涉及的人有多少。”

“是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看过资料，这富豪大酒楼已经经营3年多了，怎么看都不像缺少资金的样子，那些专业搞投资的会看不出来？”马成也很郑重地说。

“走，我们去附近找个咖啡厅坐下商量一下，看来，计划要改动一下了。”丁子说着，和马成上了文律师的车。

潘雯桦和苗菲菲很快赶到了咖啡馆，丁子将富豪大酒楼的情况简单地跟两女介绍了。

马成先发言了，“现在，我们最好的办法是直接找原来的老板，这烂事是他们手里发生的，新官不理旧账。”

“可是，从法律的角度来看，交易已经完成了。这种事情可没有退换货的说法。”苗菲菲反驳道。

“这事我有责任。”文律师惭愧地说道：“是我工作不够细致，没有事先察觉……”

“这事不怪你，就算你察觉了，我也会接手的。我怀疑这事绝非偶然，很可能是大棋盘上的一个边角之地。”丁子沉吟着说道：“我们发现得还不算晚，来得及解决这个问题。”

“要不，我们去备个案，这样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有回旋余地。”文律师斟酌着说。

“可是，警察局局长就是他们一伙的，我们这边要备案，他们那边马上就知道了。”潘雯桦担心地说：“那我们就更被动了。”

“真不知道我们老百姓的正当权益该由谁来保护了？”马成叹息了一声，情绪甚是低落。

“我们也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丁子依然很淡定地说：“说起来，也就两个问题：一个是经纬投资的内部问题；一个是与富豪大酒楼的投资协议问题。我觉得内部问题反而更麻烦一些，如果问题比较严重的话，那么像富豪大酒楼这样的投资就绝不是唯一的一个个案。这样，我们的工作量就大了。我想对经纬投资的员工进行全面考察，各个突破。可是，我们的人手不足啊。”丁子有些头疼，突然他想到了银河大酒店保安部李经理，连忙打电话给万总，说要借调李经理等人帮忙，时间不定。

很快，李经理打电话过来了，丁子对他说：“你抽调10来个可靠、机灵的人，马上赶过来帮忙。”丁子将详细地址发了过去。

“雯雯，你带了经纬投资的员工名册没有？”丁子问道。

“带了。”潘雯桦将名册拿了出来。

“我们现在就分别确定审查对象，一会给你们4个每人派一个保安协助。冯总经理由我对付，文律师对付那个经办人，副总交给马成……”丁子和大家商议好第一轮目标后，丁子接着说：“如果发现有问题的，立刻告诉我；如果初步判断没有问题的，那么赶紧进行第二轮，原则上是从上至下，逐步进行排查。现在再各自确定第二轮目标……”

半个多小时后，李经理带人赶来了。丁子向他们介绍了情况，迅速分配人手和各自的任务，然后立即奔向经纬投资的办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