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敬畏之外,更多了许多亲近和依恋。
丁子摸了摸它的头,“以后就不锁你了。但是你不可乱伤人,没有我的陪同,也不许出院子,知道了吗?”
藏獒竟然很有灵性地点了点头,嘴里低鸣了几声。
丁子一边思考着这庄园如何打理一边带着藏獒在院子里散步。突然,藏獒对着一座假山低吼起来,眼神极为犀利。
丁子运功凝神向假山望去,发现假山的一个**下有一道石门,石门后是一个向下的通道。丁子很快在**旁的假山中找到了机关,摸索了一阵,他打开了石门。通道是一条斜着向下的阶梯,仅1米宽,他顺着阶梯走了下去。阶梯的尽头有两间房,大房子约80平方米,里面满满的都是真空包装的食物和纯净水;小房子只有20来平方米,里面的一张大床上躺着两个女孩,她们的脚上有一条细细的合金链,只能让她们在房间活动。房间里有不少食物的包装袋,都空了,纯净水还有一些。
丁子走进了房间,两女连忙爬了起来,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道:“我们……快一天没吃东西了。”
丁子从隔壁房间拿了一些食物扔到床上,两女急忙撕开包装,狼吞虎咽起来。丁子本想提醒她们不要吃太急、太多,转念一想,才饿一天,肠胃应该可以适应,就没有多说什么。
见她们吃东西的速度慢了下来,丁子才对她们说:“这座庄园的原主人出事了,我现在是庄园的主人。你们是怎么回事?”
通过她们断断续续的话语,丁子弄明白了。她们是越国人,父母原本是当地的富豪,因得罪了权贵被害死了,全家就剩下了她们姐妹俩。她们四处躲藏,找了个机会将那个权贵的独子枪杀了,然后她们偷渡逃到了华国。因为语言不精,环境不熟,又没有身份证件,她们被人贩子骗到了G市,一星期前卖给了这个庄园的少爷。没想到,那个少爷将她们锁在这里,扔给了她们一些食物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我可以放了你们,”丁子说着,就在床头的密码锁上摸索了一会,将她们的脚链打开了。“你们随时可以离开了。”
两女虽然获得了自由,但是并没有多少惊喜。她们极为茫然:家没了,回国绝对是死路一条。但是在华国又没有安身立命之所,何况一旦被查出身份,肯定马上会被遣返。
丁子看到她们的神情,自然明白她们实在无处可去,也无路可走。他微叹一声,说:“先上去再说吧。”
来到别墅后,姐姐拉着妹妹跪在丁子面前,哀求道:“我们可以给您做奴隶,我们的一切都属于您,只求您收留我们,保护我们。”
丁子扶起她们,叹道:“你们先留在这里吧,反正这里暂时也不会有人住。以后你们多看看电视,争取将汉语说流利了。另外,”丁子将藏獒叫了过来,“如果我没回来,你们每天帮它弄些吃的,等会我会买些菜回来。二楼的卧室里有一些女孩穿的衣服,你们自己去挑选,再洗个澡。我去买菜。”
买了一大堆菜回来,匆匆嘱咐了两女几句,丁子就离开了。他不敢多待下去,两女洗过澡,又经过了一番打扮后,简直是魅力四射。再加上她们一副任君品尝的娇羞和诱惑,丁子面对她们时总有喉干舌燥的感觉,他只得赶紧离开了。
看看时间还不到3点,想着好几天没有回红螺村了,正好趁现在有空回去一趟。丁子骑着自行车在马路上飞驶着,行人只能感觉到一阵风从身旁刮过,车辆也只能看到他越来越小的背影。丁子觉得自己的时速绝对超过了260公里,超强的6感和反应神经让他遇到比较复杂的路况时都游刃有余。
快到红螺村时,丁子放慢了速度,慢慢滑进了红螺村。
红螺村风平浪静,看来翠湖山庄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还是将此事强行压了下来。
丁子正要转向时,突然瞥见左边的一个巷子里,张媚欣正和一个男人在争吵着什么。
丁子停下车,推行了一小段路,稍微靠近了一些。
“我不想跟你吵了,也不想责怪你什么,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张媚欣似乎在努力压制着怒火。
“为什么?”男的提高了声音,却又重重叹了口气,“我们来G市已经两年多了。这两年多来,我们拼死拼活,省吃俭用。而且,我要忍受别人的白眼,你要忍受上司的骚扰。可是,我们积蓄了多少钱?不到5万块!大前天,我有一个同事自杀了,我看了他的遗书。他是这样写的:‘父亲养我22载,含辛茹苦培养我大学毕业。我在G市打拼6年,起早贪黑,不辞劳苦,却连给父亲治病的钱也凑不齐。现在父亲已去,愧对父恩,唯有追随父亲于地下。在人世未能报答父亲深恩,但愿在地府能尽孝一二。’我不想多年以后,我也落得这样的下场。现在的世道,穷人只会越来越穷,富人则是越来越富。那个女人答应我只要我跟你离婚和她在一起,她马上给我60万。我认真考虑了两天,答应了她。她今天之所以和我一起来见你,就是让我彻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