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浑着呢。”
丁子搀扶着小梅,她将大半边身子都贴在了丁子身上,软软的。她仍然有着几分清明,她知道丁子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趁机揩油、占便宜。她心生好感的同时,心里也起了涟漪。但她什么也没说,她跨入这行那天起,就死了追求爱情的心思。爱情是一件奢侈品,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的。何况,爱情还是一件稀缺品,很多自以为拥有的人实际上并不知道什么是爱情。爱情是两个人才能构建起来的,爱很容易,被爱也不难。但爱情却像雾中花,看不清;像水中月,摸不着。
香妃房中只有7个女生,茶几上摆放着一个生日蛋糕,已经插上了十几根蜡烛。进房间前,小梅勉力站直了身体。
看到有些摇晃的小梅,安静对着丁子劈头盖脸地呵斥道:“你怎么将小梅灌成这样?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不知羞吗?”安静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美妙的身躯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有些朦胧,极为精致的小脸美得让人惊心动魄却凛然不可侵犯。
丁子苦笑着说:“我下次不敢了,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别在这嬉皮笑脸的,还有下次吗?”安静仍然不依不饶地教训着他。
“是,是。没有下次了。我一定端正态度,深刻认识自己的错误。”丁子马上变得严肃起来,态度也很是诚恳。“对了,祝你生日快乐!年年18岁。”
“你是不让我大学毕业了?”安静瞪大了眼睛。
“那就年年22岁。”丁子赶紧改口道。
“我有那么老吗?你到底是祝我生日快乐还是咒我生日快乐啊?”安静还是不肯放过丁子。
丁子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有些懵了。他再也不敢说话了,说多错多,祸从口出啊。“小梅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站住。”安静叫道:“这里就你一个男人,你不会主动帮我们点上生日蜡烛吗?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丁子不敢吱声,在桌上拿起火机,一声不吭地点着蜡烛。
蜡烛点好后,房间公主帮忙熄灭了灯,大家一起唱着生日歌,丁子自然也跟着唱了起来。安静闭着眼睛,双手合十,默默许了愿。然后拉着小梅要她帮忙吹蜡烛,小梅又拉上了丁子,3个人一下将蜡烛全部吹灭了。
房间的灯又亮了,安静将小刀递给丁子,“赶快帮着切蛋糕,分发蛋糕。怎么什么事都要我叫啊,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丁子老老实实地干着活,几个女生笑嘻嘻地看着他忙乎,似乎颇为开心。
小梅以为丁子真是安静的暗恋者,便没有帮他打圆场,也在笑眯眯地看着,她已经清醒了许多。
“寿星大人,还有何吩咐?”丁子小心翼翼地问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行告退了。”
“谁让你走了?怎么,是陪我们这么多美女委屈你了?还是怕我们吃了你啊?”安静质问道。其他女生也纷纷起哄,将丁子说得无地自容。
小梅悄悄地将安静拉到一边,告诉了她丁子暗恋她。
安静大惊道:“我还以为是你的追求者呢?”她急忙拉开几个女生,对丁子说:“你可以走了。”
丁子如蒙大赦,匆匆落荒而逃。
“其实我觉得他挺不错的,你应该给他一个机会。”小梅有些惋惜地对安静说,相对这些单纯的女生,她见得更多,也看得透彻一些。
“我最看不起这种唯唯诺诺的男人,窝囊死了,没一点男子气概。”安静显然对丁子不屑一顾。
小梅摇摇头,没有说什么。男子气概不是要表现给女人看的,也根本不可能轻易看得明白,只有遇到大事了甚至在生死关头才能真正懂得什么是男子气概。
好在丁子记忆力不错,七拐八弯地终于找到了房间。房间的灯几乎全灭了,只有中央天花板上的射灯在不停地闪烁,映照着在它下面跳着艳舞的3个女子。金发的俄罗斯小妹正坐在朱油身上上下耸动着,两只硕大的白兔在忽隐忽现的灯光中欢快地跳跃。
石头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见丁子回来了,连忙起身将他拉到身旁坐下,亲热却又暧昧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套套递给他,“自家兄弟,不用避讳什么。我是这儿的老板,不能乱来。兔子不吃窝边草嘛。你就随意吧,但要注意安全措施。”
丁子苦笑着说:“我不是讲客气,也不是矫情,只是真的还不习惯这样。”
石头理解地点点头,“以前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习惯,甚至看不惯。后来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这是一个混乱、浮躁的时代,这都市处处都污秽不堪。我是做这行的,如果不这样,谁来啊?不过我这里是坚决不允许毒品进场的,这是底线。”
丁子赞赏地点点头,“只要有底线,只要问心无愧,自无不可。”
“快一点钟了,我带你到大厅看表演去。”石头拉着丁子出了房间,没有管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