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淋着小雨看着那边的城市。
“啊,多美的景物啊……”
“可是他们怎么看起来都是悲伤的。”
这时候有一个人说话了。我回头看过去,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他也有一脸的胡子,和我一样。他是白种人,大概也像是30岁以上,40以下的年龄。
“为什么是悲伤的?”
我目光看回原来的位置,并且问他。
“如果我们能让城市的流浪者都赶出去,城市就会变成彩色的。”
“哈哈,想想就行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慢慢来,病人都不是一下子就能好的。”
“你是医生吗?”
“对,我会骨科还有一些乱七八糟偷学来的医术。”
“那太好了,我的脚总是有老毛病,你能帮我治好吗?”
“我看你的腿是踝关节偏位了。”
“那怎么医治?”
“医治是有办法,不过很难,要让这条腿受到脱臼,然后重新装配。”
“意思是再让这条腿受伤吗?”
“对,不然好不了。”
“还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了,因为你的腿之前受伤没有处理,现在他错位,然后骨头也错位的痊愈了,所以必须要脱臼,重新接才会完全好。”
“那好,起码还能跑步,还不是很差。”
“还能跑步是好事,不过一直这样下去,可能到了50多岁的时候,先生就要做轮椅了。”
“没事,谢谢你,医生,你叫什么名字?”
“乔治……”
“名字还是姓?”
“全名是柯迪·乔治。你可以叫我乔治,乔治是姓氏。”
“你好,乔治。”
“你好先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茨德·费朗西斯。”
“荣幸认识你。”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楼顶的?”
“你上楼梯的时候,我从窗户看到你了,你还把一个活死人从楼顶推下去了。”
“是啊,他该死。就你一个吗?”
“不,我还有一个5岁的女儿,我们相依为命。”
“那你的妻子家人呢?”
“他们死了,变成活死人了。”
“安息吧。”
“谢谢。”“去我家吃点食物吧?”
“好,能给我带回去一点吗?我女儿他饿了。”
“没问题,只要不介意就可以了,我们可以做朋友,或者战友?”
“哈,谢谢你。”
“还等什么?走啊!”我认识了一个不知来历的医生,我和他很聊的来,看他也不像坏人的样子,不过还得提防他。回到家,没有直接介绍给贝莉认识,我直接去往了洗手间,把手枪保险下了,随时都能开枪。在这时候,不是任何来历不明的人都是好人。
“这里……还有其他人?”
这时候贝莉端着做好的麦片过来。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我是乔治,是一名医生,茨德先生邀请我来他家享用晚餐。”
“你是他朋友吗?”
“对的。”
这时候我还在洗手间里,偷听他们的对话。
“茨德,快出来照顾客人!”
贝莉叫我,我也随之出来,我说。
“乔治,你的女儿,她不来吗?”
“我的女儿她在午睡……”
“你一个人把她放在那,这并不安全。”
“那也得回去接她,还是,我带食物回去?”
“带回去吧,这一栋楼还有很多的丧尸,可别因为带食物回去就被咬了。”
“那谢谢你们的好意。”
我们开始了晚饭,这一天即将过去。在晚饭里,我们能从他表达里能了解出他是一个父亲。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就像自己就是那一位父亲一样。
“好了,我得回去了。”
我叫道:贝莉,拿一个能装食物的载具来,医生他要先回去了。贝莉把食物装好,递给了那位父亲。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不会忘记的。”
我说。
“别客气,我们也不在乎这点食物。”
乔治走了,带着希望回去,他的女儿也可能是饿坏了。
“贝莉,你觉得他是坏人吗?”
“不觉得是,他身上也没有带着任何一样武器。”
“也许我们能和他交朋友,他是医生,可以帮助我们很多事,医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