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哈哈,警长先生,对于今天的冒犯感到非常抱歉。”
“没事了,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对一个陌生人。中国有一句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原来你还会中方文化。给!这是你的背包。”
接着我又说:你难道就不怕我背叛你们?
“不怕了,我已经看透了你,杀了你,我们都会后悔好几天,因为我们重来都不杀一个对我们没有威胁的人,而且你还有家人,我们也有家人。我在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警长,跟你差不多的职位,我们这职业做久了,就很容易看透一个人。”
“原来你也是个警长,我都不知道。”
“嗯!你的家人在哪?”
“我的家人在最东部的避难所,也可能在吧,也可能不在了。”
“我很抱歉,但是你为什么就这么肯定你的家人就在那里?”
“那里是全美国最大的避难所,我在之前战死的军人身上找到了战斗记录仪,他们说东部那儿有一个最大的避难所,还说其他部队全部往那里集合,还有他们说的清除计划。”
我不知道清除计划是什么,但是我知道美国内幕说要毁了这些城市。
“那么你要去吗?”
“当然的,现在我只想找到我的妻子和儿子。”
“路上的食物和弹药都够吧?”
“不可能够的,我每经过一个地方就要找一些食物,弹药就靠运气找吧。”
“我还有一些烟你要不要一支?”
“不了,谢谢,我不抽烟的,但是我会抽烟,不过还是喜欢适当的喝一点酒。”
“哦,话说你是怎么救了我?”
“那时雨下的很大,大的天变得非常黑,我和我的四个儿子在去搜寻女儿的路上,女儿四天前被那些吸毒团的人抓去了,他们总是时不时的来抢我们的东西,还有时调戏我女儿,打伤了我儿子,又不能去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只会让麻烦更多的来,可是……我老了。我对反抗毫无动力,也对战争无能为力,只能靠着之前藏的武器来维持生存下去。”
“那你们为什么不逃去避难所?”
“我是不会走的,我爱人埋葬在这里,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把他们带到避难所,这样我怎样都安心了。”
“好的,我答应你。我会完成你给我的使命。”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费朗西斯·茨德,你呢?”
“杰哈·森尔。”
“哦……”
“你参加过大型的执法任务吗?”
“我参加过一次,一个罪犯杀了很多平民,还**妇女的人。”
“那你会军用的所有格斗和战术吗?”
“我会”
“那你把我那四个儿子都训练出来,让他们成为有用的人。”
老人一鼓作气的把使命交给了我,我也很正经的接下了他给我的请求。我立刻站了起来,向老人家敬了一个军礼,他扶着墙起来,也对我回敬一个礼。这时他说:我会对我的儿子说一下的。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可以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食物有限,如果你真的饿了,可以去拿点食物吃。
“那我今晚睡哪?”
“就睡我的书房吧。”
“那好吧,书房也不错了。”
说完老人抽出了一支烟点燃了,然后拿着刚刚喝完的啤酒瓶走向栅栏那边的垃圾桶。回来的时候还说一句:很感谢你,祝你好梦先生!
我又惯性的往城市那边看,那里的雾浓的不行,基本看不清,只看得到一点点迷糊的大楼轮廓,之前亮灯的那个地方居然又有光柱在乱照。我不想那么多了,直接去睡觉。我走到了书房,那儿有一张床和很多古董,还有书放在周围,墙上有一个年轻人的照片,看上去很像老人。我把灯关了,上床睡觉,很久没有这么安稳的睡一觉了。我仰着头睡,看着窗外的风景,也看看天上的星星,田园里的昆虫叫个不停。此时此刻我在想,我的家人在干什么?身在何方?我抱着希望沉在睡梦中。大概在3:00AM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不是很快的那一种,是轻手轻脚的速度。其他人应该都没有听见,只有我被睡梦中惊醒。听着频率好像只有一个人,我把头伸出去看了看,发现有一个穿黑色衣服的人在农场旁边的车库门口,他好像在挖掘什么东西,又像在埋藏着什么。我正准备拿出枪的时候,他好像弄完了,那边远处有一台车用车灯打了一下双闪,那车就开往城市的方向,而那个人也跑了,反方向跑。我愤怒的说了一声:该死,让他跑了。接着我很气愤的睡回了我的床。
第二天了,起床后,伤口明显好了很多,我起来走出了书房,下楼的时候一直在想昨晚的事,昨晚那个人到底在干什么?是不是那四兄弟其中一人还是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