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防你逃跑罢了,所以你只有一招的机会求生。”
“真是为难人啊,就算魔皇的这具分身大约有本体五分之二的力量,也够我受的了。”纵使空间被封闭,封绝脸上依旧带着不羁的笑容,“不过若是两个人倒可一试。”
就在此时,一道雪白身影从远处洞中飞射而出,落在魔皇身后的远处,但见她眼神淡漠,气机平稳,手举长枪随时待杀,而目标正是眼前绝代之魔皇。
而魔皇并未对她的无礼而愤怒,仅是转身眼神有趣的望着她,“真是惊喜不断啊,你的存在超越了宇宙常理,在我的收藏里仅有几件与你相似的物品罢了,可惜你的生命形态已经被定型了,而且太年幼了,能力开发不足。”
“汝来此有何意?”就算知道眼前之人,她不能力敌,仍是不惧丝毫。
“我曾承姬情两人情,所以我答应帮他做两件事,而这第一件就是帮他杀一个叫莲劫的。”说着魔皇看向了封绝。
“哎呀哎呀,魔皇大人你找错人了,我叫封绝,那个穿白衣服的才是莲劫。”封绝指了指魔皇身后的莲劫。
“阿勒,是吗?”魔皇两边看了看,“那算了,反正一个、两个没区别,都杀了吧。”语气平淡,平淡的让人害怕,好似所要杀之人并不是两条活生生的生命,而是两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额咳咳,如果可以的话,请魔皇把破坏范围缩小在这一片区域。”于旸东见战斗即将一触即发,立马向魔皇谨言道。
如果他(她)要全力以赴的话,这附近几个城市都要毁了,连逃都来不及啊。
即使他(她)连本体的一半实力都不到,但也已经超越我们这些人形天灾了。
“哦?为什么?”
“因为在这区域外都是农民们的田地,所以请不要造成大量的破坏。”
这是大实话,东熙有着“扶瀛米仓”之称,是扶瀛四大产米地之一,如果毁坏,后果可想而知。而对于于旸东来说,即使这不是自己的国家,但“祸不及无辜”。
“哦?你们就是为了这,才把战斗范围缩小到如此程度吗?”魔皇看向封绝。
“哎呀,那是于旸东的理由,不是我的。”
“那你的理由是什么?”
“我的理由很简单,因为他是主,我是客,当然是客随主便啦。”
“那次要的呢?”
“我怕他毫无顾忌,全力以赴,到时候我们打嗨了至少要五天才能冷静下来,这大大的影响了我的规程。”
嘛,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旸东的那将原本大范围输出瞬间凝聚到一个点上的攻击可不是闹着玩的,即使是被擦到也有我受的了。
“哦,是吗。那.....”说完,三人压力顿增,不是气息对肉体上的压力增加,而是心理上的压力,危险,危险,危险不断从心里发出,这让他们都知道魔皇要出招了。
“你时间拖延的也够了,你们两个都蓄了蛮长时间,也该出招了。”魔皇看向封绝与莲劫。
“哎呀,魔皇,我现在蓄的还不足,你可以先与她战一会儿吗?反正你的主要目标是她不是我啊。”
“那好吧,反正我只允你一招的机会,好好把握吧。”魔皇转向严阵以待的莲劫,“那你已经准备好死亡了吗。”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这是魔皇给予莲劫必将死于他(她)手下之预告。
“吾期待汝之能为。”莲劫左手张开,一股至阴至邪、无形无象之寒气从莲劫手中产生袭向四方,寒,寒的冻彻心扉,冷,冷似九幽阴风。但见一颗不详的墨绿色晶石从肉掌内缓缓浮现,呈八棱八面的菱形,每面皆有一根与顶同高的椎刺。
“没想到,人疵四邪之一的‘灾惑’竟出现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魔皇对这颗晶石的出现表示惊奇,而不是惊讶,“不过,就想凭这从我手中逃走,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点。”
“吾只需拖住你即可。”说着,晶石开始不断旋转,两道绿光从中射出,不及眨眼间便落在魔皇和于旸东身上。
“嗯?超越因果的联系,不差呀。”魔皇对其表示了赞赏。
“这速度已经超越了我的反射神经了,不对,它已经涉及到命运与世界了,真是奇特的东西,怪不得会被封印。”于旸东对它的存在表示惊叹。
“心惑幻灾·未往镜。”随着莲劫一声轻吟,在魔皇与于旸东还未反应之时瞬间被困在像卡片一样的镜子里,仅有他们的图像清晰的浮现在上面。
“呼,真是紧张死我了,”封绝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又向莲劫挥手道:“那个谁谁谁,哦对,是叫廉洁来着的,赶紧帮忙把我周围的禁锢给消去,然后我们赶紧逃走。”顺手把食指尖一个黑白相争的光点射入魔皇他们脚下。
莲劫却是急速来到他旁边,倒不急着帮他解除禁锢,仅是眼神平淡的望着他,问道:“汝为何助吾,汝应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