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像之中,明王像内混混沌沌,好似浆糊,手上唯一的感觉到只有湿哒黏糊,就像把手伸进了蠕虫的内部,但莲劫无视了这恶心的触感,手还四处摸索寻找着。
“等等,你在做什么,快给我住手!”声音虚幻,语气慌张,“你手往哪里伸呢,那方向,难道是想要......快......快停下来啊!”它好像知道了莲劫要干什么,“快......快住手啊,我......我可以给你想知道的一切......”在莲劫的动作下,它的声音充满了焦躁。
现在这个邪兵可是我的核心啊,如果被拿走了我就真正的身形俱灭了。快动啊,你们不是我
“找到了。”莲劫碰到了一件硬物,散发着幽幽寒气。
“不要碰它!啊啊啊啊——”莲劫缓缓从明王像中抽出手,它亦随之尖锐痛嚎之厉声。
“汝不为灾惑之属,强行融合,有利有弊,汝虽滋养了它,但亦使其有心。灾惑有心,错误之进化,故吾不允汝之存在。”
那个声音停了一会儿,“呵......呵呵......呵哈哈哈,”然后便是病态的狂笑,却夹杂着无尽的酸楚,“原来是这样啊,我从始至终都想错了,呵呵呵......不是我掌控了它,而是它掌控了我。我太高估我自己了,哈哈哈哈......”声音虚幻沙哑,有着说不尽的酸苦、说不尽的落寞。
本以为自己乃天命之主,即将获得属于自己的一切,结果到头来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就在此时,一道神秘莫测之无上气息从天儿降,好似无尽汪洋,不可测,不可量,不可度,莲劫亦受其影响,神情凝重异常,可手上动作却是不慢。
“不会吧。想魔皇,魔皇就到啊。”
这是它留在世上最后一句话,也是最后一抹痕迹,纵有万丈野心,未出师,便已死,谈何。
莲劫看了看手中的泛着彻骨之寒的幽幽墨绿之晶石,又对着密室里唯一发出光芒的洞口望了望,伸手收回了啃完法阵的墨水,随机起身越洞而返。
......
地上时间往前推一点
“卡啦卡啦......”好似镜子破碎之声。
只见于旸东还是刚才的动作,可囚困于旸东的空间布满裂纹,好像下一秒便会破碎。
天上的煌龙仍处于苦战之中,与晦水相战难分胜负,我进你退,你退我进,你进我退,我退你进。
封绝额头有着丝丝冷汗,一手维持着对于旸东的囚禁,一手斜举向天,四周竟诡异的陷入无风地带,这是暴风之前的片刻宁静,只待手落下之时,它必是震撼大地。
他的意念太强大了,已经超出我的修补速度了,离破碎还有......三秒。
“轰隆——”但见空间瞬间破碎,于旸东携百丈神火破空而出,甫出便抬拳杀向封绝,其威压天地,神掩鬼避,所过之处尽皆燃烧殆尽。
而封绝在于旸东破空而出之时,一手已然落下,霎时暴风急聚,无形无相、无穷无尽之利风杀向于旸东所在,但见狂风似刀似锤,所到之处大地寸寸皴裂,片片伤迹,于旸东周身顿现道道血痕、滴滴血珠,浑身浴血好不凄惨,但这依旧止不住他疾驰之脚步。
嗯?他的肉身又强了几分,是太煌昊神气的作用吗。呵,即使自降天命,自断命格后实力还是这么强,真是......替他高兴啊。
一秒之后,于旸东已来到封绝面前,轰然一拳,火光滔天不容邪。
封绝不闪不避不退,在于旸东携带灼灼神火之拳出至中段之时,封绝两手迅若疾雷,如钢铁一般瞬间禁锢住其前臂,而且竟无视了那熊熊烈火,烧不到,伤不着,两手向后一带,因于旸东拳已至中段,收之不及,站之不稳,两脚顿时离地,眨眼间,身体已横在封绝腹前。
封绝抬腿就是一个膝击攻向于旸东腹部,其力透千钧。
于旸东见状,另一手已迅速伸出按在封绝膝盖上,手上的火焰更是增长数层,霎时炽热的火焰喷射而出,温度已达上万度,却毫无效用,所有的火焰都烧不着封绝的身体。
这个触感?防护膜?又有点不对。
封绝抽出右手,一掌拍向于旸东正脸,掌风逼人不留情。
于旸东乘此狭隙,手一震摆脱了禁锢,另一只手用力在膝盖上一推,封绝单脚站立不稳,向后急退数步才止住,而于旸东也顺势远离重摆架势,可狂风仍旧不依不饶,紧随其动,对他进行无间断攻击,却被有余闲的太煌昊神气给一一挡住。
刚才的攻击与其说是防御住了,倒不如说是没有攻击到,可刚才手确实是碰到那层膜了,也就是说他身上那看不见的膜只可以将非物理攻击自动避开。如果在全盛时期的话凭借对太煌昊神气的掌握破掉它应该不难。但现在.....只能先用物理系攻击来试试看吧。
“哈啊.....”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