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荆楚楚只是一般的庸姿俗粉,那不用也罢,反到是害人害己。
没一会荆楚楚,被人带了进来。
青楼都是晚上开门的,所以白天见荆楚楚的时候,她有点无精打采。
可即使是如此,荆楚楚的绝艳,还是让人动容。
“齐央,眼光不错啊!”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选的人。”
荆楚楚到是不却场,不亏是花魁中的花魁,“妾身,在这里见过诸位大人。”
“你可知道,吾让你来做什么?”
“大人是北方之主,自然是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妾身任凭处置。”
“那吾要是把你送到别人榻上呢?”
荆楚楚的美目看向了流口水的齐央,“是这位齐大人吗?妾身愿意。”
“你说真的?”
齐央也是没出息,他又不是不知道内情,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吾说的不是齐央,而是钟秽。”
荆楚楚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他很清楚离开北疆意味着什么?她宁愿陪着残疾的鲁旬守活寡,也不愿意去南方送死。
可她又不能拒绝,“大人,说什么是什么?只希望大人可以照顾我的弟弟。”
“这个自然。”
也就过了一个晚上,白肖再见到齐央的时候,发现他两条腿都软了。
“你不会是把持不住了吧!”
“大哥,我是那样的人吗?”
“是。”
齐央活动活动腿脚,“大哥,你怎么能这么看我呢?荆楚楚虽然勾引了我,但我不为所动。”
原来荆楚楚在齐央的面前耍了花样,那真是班门弄斧了。
“那你腿是怎么回事?”
“我虽然坐怀不乱,但我也是男人,荆楚楚不能碰,碰碰其他女人总可以吧!”
还是的,亏得白肖刚才还高看了他一眼。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你悠着点,否则这一路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