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想必脚盆没有什么俳句可以叙述两件事吧!”
“还是滚回你的脚盆吧!”
徐梓良站起身来,把古琴交给了南宫雪,对井下池矢竖了一个中指,表达了全世界通用的意思。
“可恶的支那人!”
井下池矢双眼通红,挥着拳头就向徐梓良冲了过来。
“呵!”
徐梓良嗤笑一声,从记忆里他了解到了脚盆对大华侵略所犯下的种种罪行,他自然不会对这井下池矢手软。
灵力汇聚拳头上,脚下变换,眨眼之间就来到了井下池矢的眼前,徐梓良的拳头对着他的脸就狠狠地砸了下去。
“嘭!!!”
井下池矢瞬间飞了出去,一口牙齿随着鲜血喷出,摔倒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呜呜呜……”
井下池矢一口牙齿已经碎完了,嘴里呜咽不清,脸上开了一朵血花。
显然是徐梓良打用了十分的力道。
“这次只是给你一点教训,下次再有什么敢辱华的语言,碎的可就不是你的牙齿了!”
“唔唔呜!!!”
“本尊看你的嘴也是够聒噪的,清静一下也是不错的!”
“不用谢!”
徐梓良嘴角噙着冷笑,转身就走。
“慢着!祖宗!”
“呵!”
徐梓良听到背后的脚盆人叫住他,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南宫雪放下了古琴追了出去。
脚盆鸟人有什么好鸟的?
……
“华先生,这件事你怎么样也要给我一个交代!”
那些脚盆评委,面色阴沉,如同吃了苍蝇一般。
“我也跟你挑明吧!”
“你们脚盆技不如人,挑衅在先,真以为我大华无人嘛?”
“知道我的名字含义嘛?”
“华夏兴!华夏兴!”
“华夏必将斩了脚盆!”
华夏兴站了起来面色涨红,喊了出来!
台下的人无不被感染。
“支那人!请注意你的言辞!”
“大脚盆帝国,战无不胜!”
脚盆人无不狂热道。
“脚盆狗!滚出去!”
“草逆马!脚盆狗!滚出去!”
“滚出去!”
台下的学生有了徐梓良前面的壮胆,一致对外。
“支那人!你们等着!”
“我们走!”
那么多人的气势岂是脚盆狗所能抵挡的,当下他们一咬牙,眼神恶毒地看了看华夏兴,统统灰溜溜地滚了。
“耶!”
见到脚盆人滚了出去,整个会议室的人都欢呼了起来。
……
“喂!徐梓良你等等我!”
南宫雪小步跑着,徐梓良则在前面缓缓地走着,眼中却是在想着事情。
“徐梓良!!!”
这一喝倒是喝醒了徐梓良,望了望眼前,却是走到了无人的操场上。
“你怎么来了?”
徐梓良疑惑道。
“我叫了你一路你没听见吗!”
南宫雪气结,她嗓子都喊哑了,这家伙才感觉到她的存在。
“本尊真没听见……小心!”
徐梓良正准备解释,突然看到一个小点飞了过来,一把把南宫雪拦在了怀里,另一只手则是接住了飞来之物。
“啊!你干什么!”
南宫雪惊呼一声,感受着属于她学生的怀抱,顿时脸红了。
待她看到徐梓良拿在手里的东西,惊叫道:“手里剑!”
“这是!脚盆忍者!”
“呵!倒也符合脚盆的习性,暗中偷袭!”
徐梓良不屑一笑,这些垃圾东西和法术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儿科。
“抱紧本尊!本尊带你上天!”
徐梓良嘻嘻一笑,揽住南宫雪纤细的腰肢,作势往上一跳,灵力外放,形成无形气针,徐梓良借力一点,一个跟头便是到了教学楼楼顶。
“啊!!”
“南宫老师,刺激不?”
徐梓良笑着看着尖叫的南宫雪调笑道。
“你放开啦!”南宫雪红着脸,推开了徐梓良。
“待本尊下去收拾他们!”
徐梓良不以为意,笑着往后一退,闭着眼睛,潇洒地就从十几米高的楼顶上掉了下去。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