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吹笙唱曲的,相互吆喝问候的,孩童嘻笑追逐的疯跑,也仅数月时光,泉城已大不一样。
“此夜若无月,一年虚过秋。”夏侯寅“孳”口酒,懒靠椅背上说丧气话。
玉翘伸长颈朝角檐外天空望,夕阳渐沉,余霞温红,皎月还未探出。
“不会今晚真没月吧!”扭头朝周振威求救,眸子水汪汪的无助。
男人便笑着凑上,胸膛伏上丰润的背胛,头轻搁她肩侧,揽着腰儿,一同朝远处望。
“你看夕阳落霞颜色,就晓得今夜圆月轮满,定是有的。”周振威声沉稳肯定,玉翘歪头看了看,没瞧出个乙卯来,可就莫名的信他。
喜滋滋的在他面颊,潮呼呼的亲一下,他也以礼相待。
这是出来赏月还是来虐他们的?
“他俩平日里都这样?”夏侯寅看那两人唧唧歪歪,亲来亲去的,也不嫌够。
众人冷飕飕的颌首。
想往日在军帐大营里,看他整日里不是拔刀耍剑,就是领兵打仗,粗犷豪放的很,对娘们一个兴趣都没有。
哪知此时这么辣眼睛。
瞄一眼孙思晨失落落的吃酒,眼底皆是寂寞。
止不住叹气,不欢喜就是不欢喜,任你比她认识他还早,比她更早近身他周边,原来都是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