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何出此言,羌军今日的异动与适才使者所言相符,证明了末将的猜测是正确的。羌军首领蒙龛残暴不仁,不顾同族之情,铲除异己,故萨隆等部落首领忍受不住,前来向太守投诚。此时若是以萨隆首领等人为内应,击破城外的羌军则易如反掌,望太守明鉴呐“郭汜见何柏不相信羌族使者说的话,连忙规劝何柏,希望他能改变心意。
“大胆郭汜,本太守念你坚守临泾,劳苦功高,你屡次蛊惑人心,上进谗言,本太守皆多加忍让,不与你计较。现今羌军略施诡计,设下陷阱,欲引我军出城,好一举歼灭,你难道就看不出来吗?“何柏怒斥郭汜说。
众将听到何柏的话也觉得颇有道理,便没有反驳,只有郭汜依旧相信传信士卒的话,欲言又止。
”来人,将这羌军奸细割去双耳,送还给羌军。区区小计,也敢来本太守面前这般卖弄,哼!“接着何柏下令说。
”诺!“随即两名军士进来将羌军士卒拖了下去。
”太守,您不能这么做啊,我家首领是真心投效您的,绝对没有半分欺瞒啊,太守......“一阵惨呼声传来,传信的士卒便被切去双耳遣送回去。
“太守—”
“哼!“
郭汜焦急地想说些什么,却被何柏的冷哼声打断,郭汜只好恨恨地叹了口气,退了下去。
萨隆营中,萨隆等部落首领看着被割了双耳的士卒鲜血淋漓地前来复命,一脸愁容地叹着气。
“这可如何是好啊,萨隆兄弟,这汉军也容不下我等,蒙龛又准备将郎平羌族众部落出卖给日达木,难道我们就这样束手就擒不成?”
“是啊,是啊!”
萨隆沉思良久,长叹了口气:“天意如此,看来日达木的统治已成定局,我也是毫无办法,诸位首领还是回到各自的部落中,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唉!”众人见到萨隆的神情也知道事已至此,也只能听天由命,于是顾自离开了。
“竖子不足与谋!”回到自己营帐中的郭汜一把掀翻坐塌上的案几,怒气冲天地骂道。
这何柏自羌军初次攻城才上过城楼以后,便再也不愿意再登上城墙,只顾在城中悠闲享受。
郭汜原本还对此庆幸不已,只要何柏不干涉战事,不对自己等人指手画脚,临泾城则固若金汤。
现如今这何柏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风,非要干涉军务,很明显羌军内部产生了矛盾,萨隆等羌族部落的首领来投,他却自作聪明,将到手的机会推了出去。
郭汜越想越气,恨不得一刀将何柏给斩了,反正到时候等羌族援军到来,自己等人在何柏这个无能之将的率领下,也同样是死。
就在郭汜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之时,突然想起了一人,突然感觉脑子一凉,顿时清醒了许多。
郭汜脑子里想起的那人不是他人,正是赶来救援的镇北将军董卓!
“看来只有董卓才能够解此危局。”郭汜喃喃自语。
随即郭汜派了几名心腹手下用吊篮下了城楼,携带着郭汜的密信寻董卓而去。
竖日清晨,距临泾城不过百里之处的大路上,董卓率领着五万援军浩浩荡荡的朝临泾的方向行进,此时的董卓可以说是意气风发,对于击破临泾的羌军可以说是胜券在握。
当然,董卓这般想自然有他的道理所在。
且不说双方的兵力差距,不包括临泾守军的情况下董卓一方的军队都不比羌军少。
加上手下武有华雄,徐荣,马腾,马超,樊稠这些一流大将,文有顶尖谋士贾诩。击破五万羌军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正当董卓气定神闲地骑着白虎率军行进的时候,突然有斥候来报。
“报,主——将军,有一人手持密信,自称是临泾守将郭汜的信使,求见将军。”
斥候是董卓从岷县招来的子弟兵,见到马腾诸将皆在,连忙把口中将要呼出的“主公”二字改口称为将军。
“哦,竟有此事,将他带过来。”
“禀镇北将军,小人奉我家将军之命,有密信呈上!”郭汜派来的亲信被董卓座下是白虎下了一大跳,硬着头皮将密信呈给了董卓。
看后,董卓脸色凝重地将信折叠起来,说:“你回去告诉郭将军,本将会想办法解临泾之围,让他不必担忧,只是务必要先守住临泾城!”
“诺!”
董卓看着马腾等人疑惑的神情,将羌军的十万援军即将到来,与萨隆等人投效何柏,却被何柏拒之门外的一系列事情详细地告知了马腾等人。
“十万羌族援军,加上临泾城外是五万羌军,整整十五万羌族大军。我军不过五万余人,哪怕加上临泾守军也不过八万余人,实力实在相差悬殊啊!”马腾皱着眉头说道。
“不错,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