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渔,手劲还是挺大的。抓住小吏甲的胳膊,就把他甩了出去。
“吆喝,你还敢动手啊,不想活了啊。”小吏乙说道。
“打他,不教训一下这小子怎么能行。”小吏丙说道。
几个小吏围着若风,准备发动进攻。小吏乙一拳打过去,若风抓住手臂就来了一个横摔;小吏丙准备从背后偷袭,结果被若风一个扫腿,就把他给绊倒了;另外两个小吏冲过来,若风左右勾拳就把他们打倒了。若风没有注意到,小吏甲拿着刀捅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若风一闪,就闪过去了。小吏甲的刀刺入了小吏乙的腹部,血流不止,一会儿就没气了。若风顿时傻眼了,小吏们大喊:杀人了,杀人了。远处的官兵听到呼喊,就赶了过来,几个小吏诬陷是若风杀了小吏乙。官兵没听若风辩解,就把若风逮到了县衙。
“汉生叔,不好了,出事儿了。”
“什么事儿呢,慌里慌张的。”汉生说。
“杀人了,若风杀人了。”
“怎么会杀人呢,若风怎么会杀人呢,他去集市上卖鱼去了呢。”汉生说道。
“他把收税的小吏给杀了,已经被官兵带到县衙了。”
汉生媳妇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昏了过去,被念义扶住了,念义把汉生媳妇放到了椅子上。若雨端来了一碗水,给他娘喝。汉生和念义赶快和报信的人去了县衙。
县衙里已经围满了人,街坊邻居都在,若风跪在下面,身负着重重的枷锁。县太爷看到汉生和念义挤了进去,说:
“县衙重地,不得擅闯。”
“大人,我是若风的爹,我儿子不可能杀人啊”汉生说道。
县衙太爷知道是被押之人的亲人,就挥了一下手,让守门的官兵把汉生和念义放了进去。汉生和念义跪了下来,汉生大喊:“青天大老爷啊,若风去卖鱼了,怎么会杀人啊,再说了这孩子从小就很善良,怎么可以去伤害人命呢。”
“同在旁边的小吏们都看到了,是你儿子杀的人,有人证在,你还想狡辩吗?”县太爷说道。
“有人证在就能证明是若风杀的人吗?况且旁边还有其他人呢,你为什么不问问他们呢。”念义说道。
县太爷被这个念义的问题给问住了,不知怎么作答,就对着外面的百姓说:“你们有谁看到了,讲一下当时发生的情况。”
一个小伙子站出来,把相关的情况说了一遍。
“你当时在附近干什么呢?”县太爷说道。
“小的在附近摆摊儿呢,当时若风就在我的摊儿旁边卖鱼呢”小伙子说道。
“你亲眼看到是小吏甲拿刀杀了小吏乙吗?”
“是的,小人看清楚了。”
小伙子说完后,小吏们都心虚起来,“你胡说”“当时你就没在旁边”“大人,他做伪证呢”......
“此案证人说法不一,明日再审。”惊堂木一声脆响,县太爷缓缓说道。
第二天。县衙。
县太爷无意中看到了若雨,被她的美给征服了。只是若雨还没有意识到危险。
“证人都到齐了吗?”县太爷问师爷。
“就差昨天作证的小伙子了,其余人都来了呢”师爷说。
“禀告大人,我已经去小伙子家里看过了,那个小伙子昨天突感风寒,已经不在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念义说道,看到那几个小吏在那儿偷笑着。
“那这样就没有人替犯人若风作证了?”县太爷说。
“怎么没有,当时集市上肯定还有人呢。”念义,说着把头转向了公堂外的乡亲。
“你们那天谁还在呢?”县太爷说道。
几个小吏恶狠狠地看向想要张口的人们,几个人是欲言又止。他们都知道,在这里要想生存下去,就不能得罪官府的人。如果和官府索要正义,就是死路一条。所以他们选择了沉默。
“你们说话啊,你们肯定都在呢。”念义大声喊着。
“由于本案证据确凿,判定若风杀人罪成立,秋后斩立决。”
县太爷宣布完,汉生媳妇昏了过去,若雨扶住了她。
“还有没有王法,还没有没王法,就这样草菅人命!”若风大喊道。
“你若再敢扰乱公堂,决不轻饶。”县太爷大怒道。
“若风,别说了,别说了。”汉生拉住了若风。
若雨搀扶着汉生,念义搀扶着汉生媳妇,就这样缓慢地回家了。
运河水还是那样流淌着,一户没有了光,又一户没有了光。汉生家的依旧有一束光,很微弱。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念义开门后,发现是县衙的官兵,立马把门关上。
“县太爷说有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