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是什么?”虽然这么问道,不过他的心底已经是有了个大概。
还在说话的铭绝,却早已经是怀中揣着书离开了原地。
对于未知,人们总是敬畏的。
但如果因为敬畏就不采取行动,那么这种人就是愚蠢的。
恰巧,铭绝他是属于既不敬畏它物、也不智商捉急的那种货色。
作为一个行动主义者外加“极端省事主义”者,像是遇到了现在的状况,不能瞬时做出反应那么他也就不是他自己了。
经历过的走廊道上都是有着自己的记忆,虽然没有着实打实地做下那么些标记,不过铭绝他还是挺相信自己的记忆能力的。
不重要的事他只会去模糊记忆一下,但是如果,凡是一件事被他认定为“重要”或者是和“重要”这个词粘上了半点关系,那么他所运用的记忆方法就会从低级运算霎时化为极端运算法。
就像现在的状况,或许大家在这走廊中所见到的只是眼前的景象,再者顶多是顺着自己记忆中的平面图行进就是了不起了。
不过,比与铭绝,那可是差了不止一点。
在他的眼中,这个走廊凡是经历过的地方都是有痕迹的,他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究竟是去过何处,甚至是在那时他是以什么方式、什么状态、什么动作来进行着。
这就像是你能看见时空中那无限重叠的你自己那样。四处都是你的影子、都是你的动作,连成鬼怪的曲线,像虫子那样不堪入目。
相比于平面图,铭绝更能细致加“狂妄”地做出很多人都无法企及的空间再现的场面——他的线路呈现在他的眼前都是三维立体的。
也就是说,这弯曲的廊道于他来说就像是透明的那样,因为他知道什么地方时什么,整块场地都是被他完完全全摸得一清二楚。
虽然是有着些许的警惕,不过更多的是猜测。
由于大概的情况都是被他想象出来了,所以铭绝认为,就算是什么发生了情况,他都是有着自己应对措施。
不过,现实真的是这样的吗?
生活比起于一潭死水那样一成不变,还不如说是一团黑雾,没错就是像现在这样的一片黑暗。
这并不代表生活只是有着令人绝望的存在——虽然也差不多了,这抹黑色更多地是代表着未知,代表着不受控制。
虽然说来说去,铭绝他所想到的可能性以及这种可能性所发生的几率他都是推测地一清二楚,但谁知到这表面上去与事实不远的推断,事实上也就是与事实不远的推断——这其中的那一点所没有的可能是否会在下一秒发生。
“嗒嗒......”
半长的走廊上只有铭绝他独自一人的脚步声。
举着手电筒照耀着四周,但是就目前来说还是没有看见什么,除了那一无所有的场景外。
在那光芒的在后面仍旧是漆黑色,这很奇怪不是吗。
光亮驱散着黑暗,但是却又是黑暗包裹着光亮。
扭杂在了一起,究竟是黑暗中存在着光芒还是光芒衬托着黑暗,这谁也不清楚。
不知过了许久,在铭绝的记忆中走廊确确实实是要到头了,现实中也是这样没错。
这里不像一开始的那个地方,虽然这里有着不能解释的东西,但是一开始的那间屋子更是透露着诡异。
那种诡异感已经凝实地有了属于它自己的“颜色”。
但是铭绝对于这些都是没有兴趣,最多是可以作为消遣来研究一下,更多的感觉这就是百米跨栏的障碍而已。
他的妹妹可是还不知所踪呢。
以现在的状况,发生什么都是说不一定的。
而这些变数都是他的敌人......
“要出去了吗?”
只是顾着前方,诚然前方的场地也就是之前那1V1的单挑场。
说实在的,这里的空气变得更令人反感了。
“滋滋滋......”
不知为何,这里的扩音广播又是响了起来,发出那种同样的刺破鼓膜的杂音。
“这么晚了,难不成还有DJ在放歌?”
虽然只是句调侃,不过放在这里倒是有点像鬼故事里的冷笑话。
“滋滋滋滋......”
那种独特的杂音愈加尖锐,是想反驳铭绝的话语吗?
还是想唤醒什么?
不过现在的状况就是只有被铭绝已经是弄得不能再死的那具“躯体”外,在场的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或者说这只是单单想凭借着这超高的音准来“弄破铭哥的耳膜”。
呵,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还是省省力气吧。
铭绝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