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爷,今番如此恭敬老夫,倒让老夫受宠若惊啊,宰相府的少爷哩,只要是宰相府里一条狗,这临安城的人见了都要惧怕三分,更何况是宰相府的少爷,那就更加不得了,马老二是不是呀?”
坐在轿车赶马的中年男子,笑呵呵地连连称是。
秦松咬着牙,强忍着内心的怒火道:“万俟大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大夏朝是讲律法的,今番你无故抓我家的娘子,秦松想你给我一个说法。”
“哟呵,脸都憋红了呀,生气了?别别别,莫吓着了我的马,哈哈”万俟卨奸笑道:“好!我大夏朝的确是讲究律法的,所以我不会因犯人是宰相的儿媳妇而徇私枉法。林若兮暗中挤兑赵记钱庄,操纵银两市场,破坏我大夏经济,给社会造成恐慌和动荡,依据我朝律法,此人属重罪。我还可以告诉你,这事,你求你爹都没用。”
秦松冷笑道:“你是拿了马伯庸的银两了吧?”
万俟卨哈哈笑道:“那有怎样?嘿嘿,你能咬我?监狱的手段,估计你也晓得一二,哎哟,那么细皮嫩肉的小娘子,将被抽得皮开肉绽,想想都心痛,而你作为一个男人,却无能为力,爽。”
秦松眼露凶光,瞪着万俟卨道:“万俟卨,今日你敢动我女人一根毛,明日老子动你全家,不分老幼,不信你试试。”
“哟!老子好怕哦,走!”万俟卨说完,拉下轿帘,马车朝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