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名义上讲,云姑也是个十八岁的姑娘,但她显然不像一般女子那般对西门祝的风流趣事感兴趣。本来在她的心思里,这位来历神秘的司马瘦总喜欢藏拙,那么她就让他好好地暴露一番,总要尝试从他那里看出一点东西来。可惜被这不讨巧的西门祝出来打搅了,“也罢,今天如此多人在,恐怕他说什么也不会露出马脚的。聪明人可从来都是不要脸皮的,就算要逼得他丢脸,估计他也只会想着以后找回来。”
于是刚才一直打量着司马瘦的云姑,终于将目光移到了西门祝身上:“听闻西门兄等苦心收了三位弟子,想必必是天赋绝伦之辈,才能入得了七位名传江湖的青年俊杰之眼,不知可否让云姑一观。”
是的,这并不是她心血来潮,偶然想要看看一熊等试药的三人,虽然九道山庄收这二岛五派合力所托,要找出一种闻所未闻的极阴秽体,但是对于要这种体质有何用却并不知晓,毕竟这是那七家的秘密,并没有告诉九道山庄,而九道山庄信奉的一直都是拿人好处,成人之事,从来不问因果缘由。
虽然是不问,但并不代表他们不想知道,相反,他们心里很想知道。如果一个人知道了部分秘密,他绝对不会不想知道这秘密的另一半,这秘密有时候可比金银财富更加吸引人,因为对于秘密,人们总有无数的遐想,遐想得到得更多。可惜的是,江湖上很多人就是死在知道太多的秘密上面。
九道山庄的人自然不用怕死,他们也不缺金银财富,所以秘密对他们的吸引力更大。云姑早就算了好,在今日的宴会上试一试这几个试药之人究竟有何变化,于是才借机这么一说。
“这有何不可,不知道云姑想要如何观看?”坐在一旁的谢灵运生怕这见色起意的西门祝会一不小心露了嘴,所以代替其回答道。
“正好我身边有几个略懂武功的丫头,就让她们下去与之切磋一二,如何?”
“云姑身边的人何止是略懂武功啊,就凭那份轻功,就我等都佩服不已,三位劣徒才学了鸡爪鸭掌的几招,怕是合力都难当她们中任一人的一招半式。我看占兄身边的几位侍女倒是可以,刚好她们也都在下面。”
““能言莫言”谢灵运果然是名不虚传,大寒山能言,小寒山善辩,江湖有了你们寒山弟子行走,总要少分刀光剑影,多几分唇枪舌剑。”云姑笑了笑说道,不过面容被白丝巾遮住,并不能看出其中真意。
“谢某倒是宁愿少张能言善辩的嘴,多一双一睹仙容的眼。相信这也是在座诸位的愿望。”寒山弟子从来不会在言语上吃亏,不管是软语还是硬话,所以谢灵运毫不犹豫地反攻了。
“想让我揭开面纱虽非难事,但也不会太容易。总要就有些高兴或惊喜的事才行,就看的谢兄的几位徒弟能不能表现好,让他们的师傅满足心愿咯。”
话语中的机锋打到此处,也就差不多了,各自都有了退步。谢灵运自然也懂得下面没必要得寸进尺,毕竟这里不是他的主场,所以便对不远处的占红星说道:“占兄,还是你下去对你的蓝儿、玲儿们说一声吧。”他这一句颇有些揶揄的口气,但说话是却是挑了个眼神,似乎在暗示什么。
占红星对身后的香儿说道:“香儿,你下去跟玲儿他们说一声……让含儿、玲儿和蓝儿上场。对了,你就待在看下面,不用再上来了。”。他这么做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虽然并未询问过含儿那晚是和谁在一起,不过想来接下来可能会有一场好戏,这恐怕是他们都没想到的。想到这里,他不仅看了看云姑,似笑非笑。
而在这一过程中,司马瘦自始至终都是冷眼旁观,没有说一句话,好像这事根本不是由他引起的……其实他知道,这却是不是他引起的,因为即使没有他,这样的事还是会发生,因为这是有人想好的。当然,他也很乐意看到这一幕,因为他的目的不正是为了接触那本秘诀而来的么,现在正是时候见识它是否如传说中所说的那样神奇。
……香儿听命后飞身而下,来到玲儿等人身边,将上面所说只是讲述了一遍,显然宴会上并没有太多的时间给他们“表演”,所以便让三位女子和三位少年一起登上了露台中的中心擂台。
熊立身于擂台之上,看着敌对面的含儿,心中一时滋味难言,在看看身边的两位“同门”,脸色都有些晦暗不明,想来都是对自己才学习半年不到的功夫感到不自信。或许叫他们“同难”更合适点。
一声金镑响,彼此拱了拱手,便开起了架势。只见三位女子的架势如出一辙,而且并未列于一行,而是前后有位,互为攻防,而反看熊这边,起手的招式就可以说得上是杂七杂八了,好似行潦的枯木鹳草。九重楼上的众位高手见此情形,心中已经有了大概,几乎可以认定这是一场闹剧样的比试了。
且不管别人如何看待,熊却很好和其中一位姑娘,也就是含儿单独过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就单独相对,动手也好,不动手也好,都不要有旁人打搅。所以他也借此分明不同的表现说道:“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