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紊乱，容貌狼狈。可是思绪很稳定，看上去也不大被控制的模样。王天华迟疑了片刻，刚想说些什么，却见白衣老者瞳孔猛地一缩，脸色也是大变。王天华下意识地想要朝着白衣老者的视线的方向看去，可是下一刻他腹部就感觉一阵剧痛，王天华面色扭曲地望着身前，原本还处于百步开外的白衣老者。

“你……你也被控制了？”王天华望着眼前一脸冷漠的白衣老者，嘴角喷血地说道。

这时那个青衣上忍又冒了出来，他双手负于身后，冷笑道：“哈哈，他可没有被千鬼姬所控制住喲！”

“那你……怎么会如此……”王天华喷着鲜血，两眼圆瞪地望着眼前的白衣老者，厉声质问道。光是发出这几声质问，就让他又多喷出了几口鲜血。

白衣老者面无表情地喃喃说道：“老夫自然没有被千鬼姬控制，我可是清醒的很，只不过……我原本就是东瀛术道的暗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