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了。”柳十三又低声嘀咕道,还是被被关索听了去。
关索还来不及说什么,凌毅的亲兵长兼族弟凌伐一路小跑过来,“报!”用后世的话说,就是一副专程来打脸的样子,“孟获那边派人送来书信,说是愿降。”
关索再次望向柳十三,眼神敬佩。
……
翌日一早,诸葛亮留杨仪代理大营,带着秦越、凌毅、关索、马承、马谡一干人等来到南边十五里处,两军对峙的中间点,另有关乐带着五千军在两里外戒备着。
与此同时,更南边逐渐出现一彪人,为首一人满面横肉,****上身,身长九尺,腰粗臂圆,身型竟足足有三个秦越那么宽阔,俨如一座小山,身后亦有一班干将跟着,个个面露凶光,长相怪异。
“千万别和他打架啊……”柳十三跟在秦越身后小声说道,在他旁边的关索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暂时担任护卫工作的秦越厉声喝了一声,“既是投降,何不下马!”
孟获哈哈大笑,“南中叛乱,都是我一人鼓动而已,我们也没有必要大动干戈,让不干事的人生死相搏。”说罢一拍心口,身上的横肉颤动起来,“我南中尚武,你们要是有谁能打得赢我,我就投降!不过,要是你们打不过,那就滚回锦城去!”
蜀军这边的空气都突然安静了下来,没想到孟获的葫芦里竟是卖这一出。同时几个年轻的武将都暗暗问候了一番柳十三的乌鸦嘴。
“怎么?不敢吗?哈哈哈,我们就徒手搏击,不带兵器,我衣服都没穿来!”
这时孟获身后一个汉人模样的文士在孟获耳边细细说了几句,众人才发现在孟获山丘般的身躯后竟然有一个汉人。
“对对对,你们不是有句什么‘许褚裸衣斗马超’来着,打得马超家破人亡!今日孟获裸衣斗天斗地,可有一人敢应战!”
听到马超的名字,马承身躯一颤,在秦越身边低声说,“末将愿战。”
“牧边,这孟获我也全无胜算,你又何必……”
“我再无能,亦不能辱没父亲名字!”
秦越看着马承双眼,知道这件事不能阻止他。这事明面上是家门名誉,实际上是马承重拾武将意气的考验。理智上,谁都知道打不过,而且事关军国大事的赌注,但意气上,重投军阵的马承却不能再退让一步,让刚刚才燃烧起来的气焰灭下去。
秦越点一点头,大声说道,“正巧我身边就有骠骑将军马孟起之后马牧边,你辱没了他的父亲,此战他作为儿子,要私下和你算一算!”
言下之意,马承和孟获打的这一场是私事,不算数。
但马承丝毫不受影响,反而心生感激。下马,一步踏出。
孟获一看此人,虽然也长得十分壮实,但相比自己就如孩童,便也爽快地下马,大笑一声,“都说你汉人狡辩第一。也罢,我就当热热身。”
马承厉喝一声便向孟获冲去,孟获不闪不避,任由马承撞在自己身上。
一声闷哼,马承竟然被反弹摔倒在地。
太可怕了,身型和实力都相差太远了。
孟获又一阵嘲笑,快步向马承走去。马承毕竟是雍凉世家,自小和羌人打交道,虽然现在不是摔跤,而是纯粹的肉搏,但懂得的那些摔跤门道还是大有用处。
只见孟获俯身想捉住马承,马承突然一弹而起,用双脚紧紧夹住孟获脖子,一阵乱拳猛打孟获硕大的头颅。孟获吃痛,一拳朝马承后背打去。马承对自己这招会背对敌人拳头的缺点自小了然于胸,双手一撑,以孟获的头为支点,直接跃过去,孟获的拳头轰地砸在自己门面上。
蜀军众人一阵叫好!
孟获摇了摇了,“你死定了!”
旋即快步走上去,一拳砸向马承。马承十指紧扣,手掌向外,手肘微屈,希望接下这拳并减轻重拳带来的冲击。
不料这拳过于势大力沉,马承整个人还是被打得连连后退。不待马承站稳,孟获追上来又是一阵乱拳,马承深吸一口气,还是用刚才的方法硬接下来。
一拳,两圈,三拳……
马承终于承受不住孟获如山般的力道,单膝跪了下去。
孟获见机不可失,抡起右手,狠狠砸向马承右肩。马承却嚯地站起来,同时闪出半身,堪堪躲开这一拳,趁孟获收拳不及,一阵连环拳猛打孟获腹部。
腹部全无骨骼,是一个人最软弱的地方。但如果这个人有一个超级大的肚腩,那么厚厚的脂肪便是最好的保护和缓冲。
果然孟获丝毫不受影响,张开硕大的巴掌直接掐住马承的脖子就往上提。
蜀军众人的心都提到嗓子上了,尤其秦越更是紧紧握住了手中龙骑尖,恨不得一枪戳过去。
马承双手捉住孟获手腕,猛然一个提膝,膝盖狠狠撞在孟获鼻梁上。孟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