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叉在半空。姿势就像一只烧鸡,格外滑稽可笑。
姚伷一见秦越,就大骂道,“竖子安敢欺我!我乃益州名士,辱我如同辱益州!”
“益州与我大汉同声共气,同仇敌忾,如今南中作乱,姚大人却在我营前摆架子,军机会议迟迟不到,不是与那贼人为伍,为南征大军添乱却是什么?你这轻则违反军纪,重则通敌,难道你要代表益州,”秦越句句诛心,寒凉如刀锋,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
“叛变?”
这帽子扣得太大了,马承听到心里都有点发寒。狐笃则是微微一笑,不知作何想。
姚伷语气一窒,脸涨得通红,“我、我这是年纪大了,行军劳累,身体不适!”
果然倚老卖老是保命本钱。
“哦,”秦越应了一声,“按军规,违反军令者,杖十板。念在姚大人年近花甲,还忧国忧民随军出征,那就杖五吧。”
姚伷一听,吓得脸色苍白,大喊起来,“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我的参军。”秦越冷冷说道。
他这个年纪,这个身子骨,不要说五板,恐怕一板就直接能让姚老头归西了。军营中好几位来自益州的校尉忝着脸为姚伷求情,秦越只是摆摆手,姚伷便被拖下去。
“诸位寸功未建,何来面目为他人作保?”秦越冷淡地说道。
几阵惨绝人寰的叫声像刀子般刺破纤薄的丝绸,显得非常刺耳,账内几十人脸色各异,有恐慌的,有不闻不问的,更多的则是一脸愤慨,写满不服气。
“你们也不用不服气,等我军平定牂牁,会师滇池,你们还有什么不满,大可找丞相说去,让他临阵把我换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