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关公温酒斩华雄,今有匹夫睡容退流氓。”
天天乐此不彼闻声起来看热闹的凌毅在一旁甚至想鼓个掌,心想诸葛乔要是在这里,二人还能下个注看今天关乐能不能撑过五回合。
“匹夫欺人太甚!”说罢拔剑就往秦越刺去。
这次秦越倒是不急于秒杀关乐,而是一挥枪拨开关乐长剑,问道,“比试也可以,但要下注。”
“好啊,还以为我赢不了你是不是!说,赌什么,金银财宝还是神兵利器!本小姐多的是。”
“赌贞操。”
一大早听到这人脸不红心不慌地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吓得关乐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一遍,“什么?”
“贞操。”秦越这招不可谓不毒。虽然三国时期并未形成后世的贞洁观念,改嫁也是很常见的事情,但关乐和她父亲关羽一样,都是极重名声之人,尤其对女子而言,这赌注有点大得没谱了。
看着关乐俏丽的脸蛋泛起一丝红晕,看热闹的凌毅已经捂着嘴笑了起来,“这家伙就是太毒了些”。
就在关乐骑虎难下的时候,又一个年轻有力的声音传来,“秦兄想做我妹夫,还得问问我手中大刀。”
关兴的这个回答颇为巧妙,既掩盖了尴尬的地方,给关乐解了围,又直接道明了来意——挑战。
“赌什么?”秦越持枪回复正位,看着关兴问道。
“赌我这三妹子可好?哈哈。”关兴性情豁达,也开起玩笑来。
“哥!”
秦越都明显错愕了一下,“算了,这赌注赢了还得倒贴,就当切磋吧。”
关兴拄刀站在秦越面前不远处,笑吟吟地看着他,也没有动手的意思,也不说话。
“稍等。”秦越终于想起自己对关兴还是应该洗漱完换身衣裳。
等待的时候诸葛乔和张苞也来到了院子前,而张苞也拿着他的兵器,丈八蛇矛。
再出来时秦越身穿一身黑色劲装,右手提枪,长发简单用黑色布条扎起,显得冷峻孤远。他在关兴前七步处站定,说了个请字。关兴吟吟一笑,眯着眼,这一下倒有几分关公的神韵。只见他猝起发难,将长刀横持身后,疾步而来。来得三步开外,右手发力长刀横劈秦越腰间,秦越后撤步使出一招龙点头,枪头和刀刃咣当一声对撞,尔后秦越转动全身,也在腰间转起长枪,身形快得像陀螺,却不断有枪头如灵蛇探出。
在灵活性上笨重的长刀自然不是长枪对手,关兴此时也只能被动防守,舞动长刀连连后退,不断传来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
光是这一招曼陀罗就让关乐看得口瞪目呆,自己也是练武的人,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差距,才真正明白这些天来自己对秦越的行为与其说是挑战,还不如说是骚扰。心中才有点愧疚,但一想到他要和自己赌贞操这般轻薄自己,又一股怒火转上心头,但此时不自觉间眼神都跟着秦越身形转动,竟然没看一眼为自己挺身而出的兄长关兴。
期间二人又变换了招数往来三十多个回合,但只要寻到空位,秦越总爱用一招曼陀罗将关兴往边上逼。关兴寻思着一味防守下去,自己体力自然占优,坚持个几时回合秦越就算不累也把自己转晕了,但这种比武还是图个爽快。
思量已定,关兴猛喝一声,一双小腿用力往后跳出两步,打算脱离秦越的攻击半径。不料秦越的腿脚功夫练得如此扎实,急速旋转中还能在关兴跳起的瞬间自己也停止了转动,并跟着前向跨出一大步。人在半空的关兴自然没有双脚扎实在地的秦越动作快,关兴手中一惊,苦叫不好。
秦越左手握住枪尾右手持枪将枪头凌厉前刺。一边观战的凌毅和张苞都大吃一惊,关兴人在半空已经没有防御的力量,这么迅猛的刺杀是要置关兴于死地?
定睛再看时,迅猛向前的长枪只推进了三寸,秦越整个人便静止不动。落地后的关兴吓得踉踉跄跄一连退了数步,最后还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这个静止的意思就是说,如果秦越愿意,刚才就可以像串串儿一样,把半空中的关兴刺穿。
凌毅连忙上前扶起关兴,关兴虽然嘴上说着无妨,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狠劲,除了自己父亲,什么时候被人教训得这么惨?
“承让。”秦越收枪,拱手。
“领教了。”关兴也回礼。
“怎么,伯茂看着就不手痒?”眼前的对决已经结束,但诸葛乔的视线却还是没有收回来,而是笑吟吟地问张苞。
“没意思,打不过。”张苞叹一口气,没趣地答道。
“哦?还没交手,伯茂就这么认输了?”诸葛乔追问,毕竟只有自己才知道今天怂恿这哥俩到这里的真正目的。
“伯松不练武是不知道,俺还是看得明白的。刚刚秦越从猛然发动到猝然收手,当中的距离只有短短三寸,在这三寸间力道霸道得很,就说明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