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几乎是没人的。”
“是因为大家都害怕那几个人的原因所以甚少出门。”
“又是那几个人?”
“是呀,我们黑泥镇名字的由来你知道吗?”
“呃????呃???不知道。”
令狐又夹起粉条,粉条所剩不多了,他只能在碗底捞着捞着搜寻。
“咱们这个村庄原本是没有名字的,直到我们的镇长黑泥他被派遣到我们这来。黑泥他待人和蔼,平易近人,陪咱们这些老头上山下乡也毫无怨言。不仅如此,工作上还能给咱们争取更多资源来建设街道与便民设施,使我们这个贫困落后的村庄受到了政府的重视,他真的是我们的福星,在为我们这个郊区小镇起名字的时候,大家几乎不谋而合的起了一个名字来报答他——黑泥镇。”
“这不是挺好的吗?!”
令狐咀嚼着最后一条粉条,吞咽进了肚子,放下了筷子在碗面。
“可是就在黑泥镇申请成功为北郊区小镇时,黑泥突然地去世了,而且病因还很奇怪,缺氧!这对当时这个镇子来说简直晴天霹雳,我们几乎是群龙无首的情况。而恰巧那时黑泥的儿子——白泥却来到了咱们这个小镇子,宣称已经接管了黑泥镇,成为了新镇长。我们当然不肯答应,毕竟我们都从逝去的黑泥口中得知了,白泥因为不思进取,沉迷赌博,欠下了一大堆赌债而离家出走了,他来我们这小镇,肯定不怀好意!”
“你们没有将情况反馈给政府吗?”
“我们反馈过了,政府也派了另一名村官来了解事情,可因为白泥与黑泥有直系血缘关系,他有权代理黑泥的事情,所以白泥坚持要跟这名村官公平竞争,以一个礼拜的时间来争取选票,选票最多的人能正式担任镇长的职位。可???????”
“怎么了?”
“可???可那个臭小子根本没想过公平竞争,尽在背后搞些小动作,先是每天夜晚在那些对他有意见的老人家家里扔鞭炮,再之后是趁他们睡着把老鼠放在他们的米缸里,他要挟我们如果不选他,他就烧了我们的房子,到时候一拍两散。臭小子!我还每家每户去提醒老人家不用害怕,但老年人心血少,无奈只能在选票当天投了他一票,那小子就成了镇长!”
“不会吧?”
“怎么不会,那个村官第二天回去后就一命呜呼了,跟黑泥一样是因为缺氧,你说邪不邪?!”
“他当上镇长后,你们没有想过搬走吗?报警呢?”
“黑泥镇在黑泥的帮助下,经济已经快速发展了。他得到了镇长的权利,警局的人也成傀儡了,老人家在这里土生土长,搬走那更是不可能。他还在镇里设置了监视器,外面的人不管是消费、探亲,都得交保护费。”
“莫非就是???????????”
“是呀,那个大汉喝着喝着酒,白泥手下的几个小混混就过来收保护费了,拿着警棍。我以为那个大汉只是讨个安全,就给钱算了吧。怎么知道,小混混叫他都不回应,只是自己喝自己的酒,还让我多拿几瓶过来,我那时候就知道出事了。”
“他是被抓走了吗!?”
“可不是吗?那些小混混本来就脾气暴躁,现在白泥罩着他们,还不是拿了牌照来抢劫?那几个混混把他的啤酒瓶砸成了啤酒扎,他还真的看都不看,站了起来想自己拿冰柜里的酒喝,他们就把我店里的餐桌全部翻散在地,那大汉还是没有反应。惹得其中有一个叫陀地鸡鹰的混混一警棍下去,那大汉就直接倒在冰柜前了,几个小混混可能把他抬到白泥那去了吧。那陀地鸡鹰,性格人傻唯白泥为命,爱拿定型剂喷头,是白泥的得力助手,他临走前还把我顶上的灯管打烂才肯泄愤。”
“这小镇的还真是命蹇时乖呢,唉?????????”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恢复之前的和平,唉?????????????”
说完黑泥镇的故事后,老板也不禁感叹时光飞逝,期待和平的心情显而易见;听完黑泥镇的令狐,也被这悲情的故事所感染,叹气道。
“我劝你啊,吃完就走吧,留在这里不会有好事情发生的。”
“那??????这个粉多少钱?”
“不用了,这个粉就当我送你吃吧,我也很久没跟人提起这小镇曾经的时光了。”
“老板????????????????”
令狐缓缓站起身,看着这碗曾经令他尝遍五味的酸辣粉,和那秃头的老板,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席卷心头。
突然,令狐手上的银镯又发出闪光,云烟也不像过往般悄悄,而是迅雷不及般化为宿灵天龙神。
“来到这个小镇这么久,竟然也没有感应到,太不寻常了。”天龙神翘着双手说道
“不好了!”
令狐拿纸巾擦干了自己的头发,打开了S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