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蒜在早期并没人愿意吃,刺鼻的味道真心受不了。可是到了后期,祭司们发现吃大蒜能防治拉肚子,逐渐称为远古一种草药。
要不是有药用价值,没有人愿意给家里放几头大蒜,甚至都不会当作调味料。
张立疆看到大祭司气得嘴唇哆嗦,急忙说道:“至高无上的神灵创造世间万物,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们,这是希望我们依靠自己的智慧,主动去解决任何难题。所以大蒜止痒,就是神灵对我的考验。”
停顿片刻,忽然想起什么,又继续说道:“至于我身上的衣服为什么会这么短?其实我也挺郁闷,翻遍我家所有地方,只发现就这一身衣服可以穿。我为了洗干净这身衣服,总不能光着屁股出门吧,让人看到神灵选定的神使光屁股,您说是丢我的脸呢?还是丢神灵的脸呢?”
张立疆又给大祭司挖了个更大的坑,如果大祭司不赞同大蒜止痒是神灵的考验,那就是否认神灵的智慧。
至于光屁股的问题,你大祭司看着办,怎么也要送给我几身远古高档的衣服吧。
大祭司眯缝的眼睛突然睁开,眼中寒光四射,随后又进入眯缝双眼,装瞌睡的最高境界。
老村长和众位长者浑身一震,从大祭司闪烁的眼光中知道,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老村长急忙说道:“三傻子确实挺可怜,竟然只有一身衣服,回头我让村里的女人给他做两身衣服,以后可以换着穿。现在三傻子变成了正常人,老姐姐的苦日子也熬出了头。”
张立疆听到这番话很感动,正想表示感谢,奶奶恐慌的站起身,说道:“感谢老村长!傻儿没有换洗的衣服,都是我这个做奶奶的错。以前傻儿总是脏的不换衣服,所以我就没做新衣服。”
其实,傻孙儿刚才那番伶俐的话,彻底让奶奶吓呆,吓傻,还吓疯。直到老村长出来打圆场才回过神来。
老村长说道:“老姐姐先坐下吧,傻儿已经和以前不同了,换洗的衣服需要再准备两身。你们祖孙俩的生活非常艰苦,平时饭都吃不饱,哪里来的新衣服?对了,三傻啊!听说上午你在溪边洗衣服时,用藤条绳晾晒,难道这也是神灵旨意吗?”
张立疆不要脸的答道:“是的,之前我也不知道藤条绳晾晒衣服干得快。当我洗完衣服,准备拿到石头上晾晒时,神灵声音突然就出现在我的脑中,让我砍断藤条再绑到两颗树上,然后才去晾晒衣服。或许神灵看我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才告诉我藤条绳晾衣服的办法。哎!我和奶奶穷得连神灵都看不下去,于是神灵就传授我藤条绳晾衣服方法。要知道我做为神灵使者,身上的衣服不合适,丢的都是神灵的人。”
老村长又问道:“平时我们洗澡都是男女在一起,你在水中洗澡为什么要让女人离开?”
看来这个洗澡的问题,不好好说道说道是不行了,老村长的面子绝对要给。
于是张立疆扯神灵旗号,虔诚而又庄重的开始为远古老头子们讲解,何为隐私权?何为羞耻心?何为男女授受不亲。
讲解这些名词时,严肃的脸上憋着笑,就是不敢笑出来,忍得很难受,也很痛苦。
这些道德名词,原本就是古人流传下来的东西,现在却由自己这个后人,反过来给古人传授。
你说我能不笑吗?你说我敢对野蛮的远古人笑吗?你说我不想忍的难受,能行吗?
而此时,这些后世的道德名词,彻底沦为远古神灵的专利,深受天湖村这群远古老头子的追捧。
试想,曾经创建道德观的那位古人知道后,会不会从坟墓里爬出来呢?抬起枯骨手指,使劲掐张立疆的耳朵,大骂不孝子孙,索要各种专利赔偿金。
有幸的是,这里没有揪耳朵的人出现,张立疆口若悬河,雷倒一群远古老头子,充分发挥销售精英的忽悠水平。
这些上了年纪的远古老头子,各个都是如饥似渴,学得欲罢不能。似乎他们已经忘记了,眼前这位三傻子只有十五岁,曾经评为天湖村最痴最呆的傻孩子。
张立疆讲到最后,看到窗外夕阳西下,于是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说道:“今天我们谈的很有缘,要不今晚小弟做东,在大霸王海鲜城订个包间,我们边喝边聊,饭后再去天上人间洗个澡。工作固然重要,可是我们也要懂得生活。”
一句话点醒远古人,所有人疑惑的看向三傻子。似乎在说,今晚你要是不带我们去,直接就砍了喂狼。
张立疆顿时清醒,暗自埋怨,都是以前的工作习惯惹得祸。
幸好这些远古老头子只是疑惑,要是他们非要去,我到哪里去找后世的腐败项目?
老村长看到天色已暗,于是就问其他人,是否同意三傻子就是神灵使者。几位长者没人反对,而大祭司依旧眯缝眼睛装瞌睡。
老村长知道大祭司没有表态,这事就不能确定,于是又向众人宣布今天到此为止,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