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控制他。根本不用怕他。”

家瑞显得半信半疑，一边死盯着安德烈，似乎稍不留神他就会对自己不利；一边对灰手指说道：“你让他扇自己两个耳光看看。”

安德烈肺都要气炸了，正要发作，却又瞅见灰手指乞求的目光。

灰手指清了清嗓子，一边向安德烈做鬼脸，一边装模作样地命令道：“你抽自己两个耳光。”

安德烈脸涨得通红，目光和家瑞怀疑期待的双眼打了个照面。他知道如果不照做是根本没法蒙混过去的。家瑞他们的帮助对自己的计划至关重要，而家瑞的康复则尤其不可或缺。想到这里，安德烈只好忍住气，啪啪扇了自己两下。

家瑞却还不满意，“打得不狠。你让他再打。”

灰手指只好瞪起眼，假意吼叫道：“还不打重一点？”同时偷偷示意安德烈好事做到底。

安德烈无奈，只好狠命扇了自己两耳光。

“怎么样？这总没问题了吧？”灰手指如释重负。

家瑞的表情明显松弛下来了，但似乎仍不解恨。“你让他捅自己一刀。”

这一条，安德烈是无论如何不会再乖乖照办了。

灰手指自然也无法下这样的命令。

家瑞催促道：“快呀！快让他捅呀！”

灰手指环顾左右，“刀呢？没看见呀。这里没有刀。还是算了吧？”

家瑞却像个孩子似的不依不饶。“去厨房。那里肯定有菜刀。”

见蒙不过去，灰手指急得满头大汗。

家瑞却还在一个劲催促着。他正一心要验证对安德烈的控制好不好使，才不管会造成怎样的伤害呢。

安德烈跪在那里，反而一脸轻松，似乎在等着看他们的闹剧如何收场。

灰手指又急中生智。“是这样，我们还需要他的帮助去抓别的坏人。如果把他捅伤了……万一……不治而亡，我们就抓不到那些坏人。我们就会面临很多危险。对不对？”

家瑞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灰手指趁热打铁，“所以，先留着他，为我们效力。”他凑到家瑞耳边，低声嘀咕道：“等用完了，再收拾他不迟。”

家瑞开心地点点头，“好，就听你的。”

灰手指如蒙大赦，“那你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出去。”说着，拉起还跪在地上的安德烈出了房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