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山河,抵御邪魔,修行多是刚猛威烈。寺者为普度众生,度化亡灵。小子,这俩大山门不知你想入哪一门修行啊?”
鬼一一脸茫然,心想,你这大和尚不就是我师父吗,怎么还要我入山门学习,心中不解,于是开口问道:“师父,您老人家教我不就得了,我还入那山门作甚?”
莫远看着鬼一,展颜笑道:“你是在我门下不假,我会将我的修行功法和修行心得传授与你,但基础的修行却还是要在这山门之中。”
“哪入了这镇国寺是不是就不能娶婆姨了?”鬼一郑重的问道。
莫远听他有次一问,心中却是感到好笑,但还是耐心的说:“寺门不可,国门可。”
“我入国门。”鬼一坚定的说。
莫远听他说完,从怀中拿出一个木制的令牌交给鬼一,并说道:“你持此令牌,入山门之后去见国字门主事,告诉他你是我的徒弟,他会留你在那里修行,日后我会亲自去传授你功法行为。”
鬼一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但见令牌虽是木制,但做工却甚是精致,正面刻“镇国寺”三个字,背面雕两条精致的龙,中间镶一宝珠。鬼一心想,这宝珠晶莹剔透,一看就并非凡物,但这令牌的质地却是木头,还真是奇怪。
鬼一思索间,莫远已经撤了脚下的云朵,两人便来到了镇国寺山门之前。
“鬼一,师父只能送你到这了,你自己上去,日后修行一定要收敛心性,绝不能到处惹是生非。当然也断不能受他人欺负。”莫远摸着鬼一的头和蔼的嘱咐到。
两人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鬼一想来爱憎分明,心知莫远待自己委实是真心,现在分开,心头顿感一阵酸楚,鬼一看着莫远郑重的说道:“师父放心,弟子一定好好修行。”
莫远嘱咐完之后,便踏云而去。
鬼一看着莫远远去,收拾好心情之后便起身向镇国寺山门踏去。镇国寺所在的山门,虽不如立剑门仙美瑰丽,但却充满了庄严肃穆之感,这山门有两只高耸入天的石柱,石柱上盘龙细雕,两只石柱所架,一块牌匾高入云间,只见上书“镇国寺”三字。从山门外向内看去,只见满眼雾气,什么也看不清,当鬼一一脚踏入山门之内,却见雾气散开,两条悬空的链道连接着镇国寺俩大山门。
“又是在天上?”鬼一惊讶道。正当他刚要继续往前走去,两只锃亮的长矛杵在了他的胸前。鬼一当时站定。
“来着何人?”长矛另一头,两个身穿铠甲的少年问到。
鬼一虽然莽撞冲动,但也知死生尤关,颤巍巍的说道:“哎...你俩小心,我是莫远神僧的徒弟,到这里来是修行的,我要见你们主事!”
两个少年对头一看,心想在镇国寺并没有听说过什么莫远神僧,再看鬼一,虽然身穿道袍,也算是干净,但头发蓬松,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也并不像好人,正暗自思索该如何处理是好,突听耳后一道声音传来:“镇国寺未到开门收徒之时,你擅闯山门,理当问罪!”随着声音传来,一道魁梧的身影闪现在三人眼前。
“单师兄!”两个盔甲少年看到身影赶忙称呼到。
来人名叫单元,是镇国寺五代弟子,单元虽然修行天赋不高,但修行却很是刻苦,为人处事也非常圆滑,所以在五代弟子中威望极高。若以单元过去的处事风格,对这事一定会详加盘问,但好巧不巧,单元今日在与他人比武中不慎落败,一肚火气正愁没地发,看到有人闯山门,正好借此发泄一番。
“此人擅闯山门,暗律,当杖五十,然后再赶下山去,你俩还愣着干啥,给我打!”单元恶狠狠的看着两人责问到。
两人虽感不妥,但头一次见单元发如此脾气,也不敢怠慢,立时将鬼一挑翻在地,抬手便是一顿好打。
鬼一本来未曾修行,被这一顿敲打,也是疼的哇哇大叫:“艹你大爷,老子是来修行的,不是来挨打的,哎哎...你们别打了,我有令牌。”鬼一情急之下,赶紧掏出莫远给他的令牌举在手中。
两个盔甲少年看到鬼一手中的令牌,便回头询问单元的意思,只见单元看了一眼令牌,虽然上面写着“镇国寺”,但令牌的质地着实令人起疑,于是单元接过令牌,回头对两人嘱咐道:“你俩接着打,我去禀报主事。”说着便闪身远去。
单元走后,两个少年对着鬼一又是一通乱打,只打的鬼一连说话的气力也全无。一会的功夫,两道身影急促的赶来,只见当前之人,身穿黑袍,黒须黑发,看年龄有四十来岁。黑袍落定,上前一把扶起了鬼一,随后又从袖中取出一粒丹药送到鬼一嘴中。做完这些之后,他转身看着单元三人,未等三人说话,黑袍打断他们道:“看你们三个做的好事!”
来人正是镇国寺国字门主事伏虎真人。只见鬼一在伏虎真人怀中慢慢的缓过了神,鬼一回过神,定眼看到眼前的三人,全然不顾身边的伏虎真人,开口就骂:“艹你们大爷,敢打老子,老子今天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