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前开心而单纯多了。

王治主要是担心，郑水馨对曹薇动了什么手脚，才让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修真世界的事情，另外就是她现在的性格，王治感觉真的和自己记忆中那个干练，潇洒，嫉恶如仇的正义女侠一般的曹薇，出入实在太大了，大得自己都快不敢认了。

郑水灵应该是看出了王治的顾虑，见王治听了郑水馨的解释，也不说话，便淡然的说道：“你不用怀疑，我们是有诚意的，我们没对她使任何手段。”

郑水灵说话，王治还是比较在意的，至少她不会让自己觉得不舒服，他看向这位搞不清是姐姐还是妹妹的冷艳美女：“那她这性格呢？为何这么短的时间里，变化会这么大？”

“因为，这才是她的本性。”

“本性？”这么一说，王治就更不相信了，因为他印象中的曹薇，绝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认识的，那是曹警官，她肩上背负着国家的责任和使命，而那时候的你，又是什么身份呢？而你现在见到的，只是一个还在努力想要踏进修真大门的小姑娘，这个城市毁了，警局没有了，她的生活，也不得不以另外一种方式开始，反倒是你，在这个世界里，站在了比她更高的位置，你，也是她唯一能信任的朋友。”郑水馨说着，拿起山茶花，放在王治的面前道：“你没入修真之前，她可能在天上，你只能仰望，现在，正在仰望的是她，而你已经真正的在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