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诗,叫暮歌 有一个人,将暮未暮 夜的漫长,是透过窗棂的一盏光,敲打陈事过往 而修行的路,是蛰伏的冬虫,演绎着暑去寒来 有一种过客,负责雨巷的凄凉 有一种过客,撑着油纸伞渡江 有一种过客,寂寥就芬芳 这些成茧成型的故事,终将推向坟场 堆缀着堆缀着 待他日,移暮至墓 “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是谁在低唱…… 知否? 路过人世这一遭,无人可以活着回去 而一直在人世候着我们的大自然的眸眼中 每一次我们都活着回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