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开原,抚蒙古,努尔哈赤志得意满,搬师赫图阿拉,关海与城门口苦苦守侯的富察汇合后,一路说笑往回走去,富察没有了之前的过多担
忧,表情放松,脸上尽是灿烂的笑容,”阿哥,此行还顺利吧?””嗯,袭取开原直如探囊取物!并非难事。收服喀尔喀倒是意外惊喜”。
关海徐徐答道。望着富察眉飞色舞的神态,关海疑虑渐消。富察嘻嘻一笑“就是嘛,建州所向无敌,汉人哪里是我们的对手!“顿一顿,富察
收敛笑容继续道:“仇人可曾寻到?““还没有!“看关海有些失落,富察伸手在关海肩上轻轻一拍,安慰道:“阿哥莫灰心,建州所到之处,势如
破竹,不愁寻不到三个恶贼!“话峰一转“此番回来,还几时再出征?“关海若有所失道:“汗王有令,休整大军,待兵强马壮,再行征战“。富
察一听此话,眉毛上扬,无法抑制内心喜悦之情,笑容再次浮现,不禁脱口道:“太好了!“想到可以和关海常常见面,心中自是一阵欢喜。望
着富察开心的笑容,关海心中愁云一扫而光,哈哈大笑道:“走!到前面街上沽些酒肉再回去,你我定要一醉方休!“富察笑得更加灿烂,阳光
下俏丽的面庞焕发出青春的光彩,关海不禁看得痴了。富察一把拉住关海的手,迫不及待道:“一言为定,那我们快走吧!“关海只觉富察的手
柔软细滑,柔若无骨,不禁心中荡漾,泛起层层涟倚。被富察拉着一路来到街上,沽完酒肉,欢天喜地回到家中。富察将关海安顿好后自去
厨房烧菜,一会功夫,酒菜摆好,二人举杯畅饮,互诉往事,酒到酣时,富察嘻笑道:“阿哥闲来与小妹同去山上放羊如何?免得一人在家闷
得慌“。言罢,目不转睛注视着关海,唯恐日夜思念的阿哥消逝在自己的视线之外,哪怕是一分一秒。关海兀自不觉,开怀大笑,端起酒杯道
:“那当然好,来!再喝一杯“目光到处富察正呆呆的凝望着自已,眼光中尽是怜爱之色,流露出似水般柔情。关海举在空中的酒杯顿时停住不
动,慢慢垂下眼睛,避开了富察直射而来的目光。一时间心乱如麻,忽尔想到张莉,忽尔想到面前的富察,不禁暗自垂问:莫不是冥冥之中的
天意,真应了富察那句话:此生不能,来世愿长相厮守。今生既无缘,那就期待来世吧!只是负了富察的一往情深!富察见关海不作声,番然
醒悟,慌忙收回目光,端起酒杯
嘻嘻一笑道:“阿哥怎么了?端起酒杯却又不喝,莫非不胜酒量,堂堂七尺男儿!岂不是要输于小妹不成!“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杯子放
于桌上,斜眼瞧着关海,脸上扬溢着灿烂的笑容。听富察这么一说,关海不禁哑然失笑,不再犹豫,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的日子,关海公务之余,闲来无事就陪着富察去城外山上牧羊。倒也无忧无虑,甚是惬意!
七月的叆阳,热浪翻滚,干风升腾,全城上下萦绕在焦躁不安的气氛当中,如奄奄将去的老人,陡然间回光反照,显得是那么的局促,彷徨
!
自李宗保三人投奔叆阳,算来巳一年有余,其间周遭战事迭起,先萨尔浒大战,后开原交锋,无不以明举军倾覆而告终!叆阳虽未卷入其中
,偷得偏安,但不详的预兆已昭然若现。城中百姓茫然无主,人人自危。守将毛文龙更是忧心重重,练兵之余,广招乡勇,扩张实力,以求
自保。李宗保三人初入叆阳,毛尚存戒心,处处留意,时间一久,发现三人自言谈举止,到为人行事,皆非建州,犹以李宗保足智多谋,毛
暗想:若将此人招之帐下,收为心腹,应是大有用处!。毛多年经营,手下多是心腹之士,亦多为毛姓同族,或拉拢赐姓为毛。军中同心,
势力空前,毛得知李宗保三人尚未婚配,便将远房一侄女许配李宗保,又将毛夫人的两个使女嫁于刘鸣春,杜立强二人。再委任三人副将一
职,守御四门。三人做梦也未想到,当初落难投奔,如今却飞来横福,既婚配成家,又重拾荣耀。三人对毛感激涕零,信誓赴汤蹈火,亦所
不惜!凡事俯首贴耳,唯命是从!冥冥之中藏天意,世道轮回隐无常!三人大婚之后,穿越之事陡然间自脑中凭空消失,任凭三人冥思苦想
,亦不知所云,与邹储贤带相遇至今是三人所有的记忆,自己从何而来便一无所知,曾经穿越而来的腐败干部巳不复存在,三人己完全化身
为明国汉人!掌管四城门,责任重大,李宗保中规中矩,尽职尽责,深得毛文龙倚重,杜立强,刘鸣春二人自恃毛文龙宠信无恶不作,鱼肉
乡邻。把守城门时亦常常擅离职守,混迹酒馆逍遥快活,欺压良善,毛并无过多责备二人,纵其非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