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一个瓶子,可以捏取人的灵魂和肉体,终生困住瓶子内,无法逃脱。这叫做灵魂摄取。
道家的镇妖塔显得十分不安,这几天连续不断的灵气爆发已经波及到镇妖塔的妖兽。妖兽的叫吼声震动着镇妖塔本来就不稳固的入口。
那镇妖塔尖上,有一条细针还在不停打磨,这打磨十分有节奏,可是这样不值一提的举动,却让镇妖塔内的妖兽额外兴奋。
“一场好戏要开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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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秋东。你这是和妖兽同谋,罪该万死!”大长老指着拐杖,走向掌门。
“你为了今天的局,准备好久了吧!”掌门慢慢站起,而他身体和灵魂正在消逝。
“怎么?还想和我交战?你现在和废人有何两样?”大长老的嘴角露出点点讽刺之意。
“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没给我掌门之位,这是唯一的借口。”
大长老缓缓走到掌门的身旁,紧紧盯着那双自己做梦都想杀死的仇人。大长老挥手一摆,形成了一个偌大的屏障。
“从现在开始,我们的话没有其他人知道。我要堂堂正正的当上这道家的掌门!”
“你到底想干什么!”掌门怒吼道。
“想要你自己认输,想看见你无比绝望的样子,就像幺妹被你杀死那样绝望一样!”
“幺妹?”掌门听见这个名字后,呆呆的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从一开始你就错了,从你当上掌门开始你就错了,从你娶了幺妹开始你错了,从你杀死了她开始你就已经注定被我杀死!我创造了幺妹,你却抢走!”大长老暴躁的气息连续的波动,那难以忍受的愤怒一时爆发开来。
“你还是怪我抢走了幺妹,对吗?从一开始,你就这样想。”掌门好像有些愧疚的样子,那种失望和憔悴是秋惊雷平生第一次看见。
“对!从一开始我就恨你!”大掌门握紧了自己的手掌。
“那祝融也是假的?她根本就不是龙尊质体!对不对!告诉我!”秋惊雷打断了这恶人的话语。
“是!她是,不过发生这一切你要怪你的父亲!这个禽兽的父亲。”
“什么?”秋惊雷惊讶的看着大长老。
“祝融?这个名字很好听,不过依旧是灰烬。告诉你吧,她是我亲手找来的。”大长老那种不屑和自豪,这便是他自以为傲的局。
“你!怪不得我怎么会认识她,在月前,你是不是故意让她看我拿剑并带有伤口的手。”
“没错,你果然和你母亲一样聪明。我只是让她看你的带有伤口的手。让她靠近你就可以,就是这么简单。”
“你这混账!”秋惊雷怒骂道。
“对于一个没人关心的孩子,是不是这样的举动足以让你心动。而这不还是你父亲所赐!”大长老用拐杖指向那灵魂和肉体正在消失的掌门。
“他从来都不关心你,就像不关心幺妹一样!”话罢,大长老中的杀气柔然而生。
“你,,你”掌门的手开始发抖,连呼吸都感觉十分困难。
“没话了吧!”大长老狰狞的笑着,没有一点表情,只是笑,没有情感的笑。
掌门将手掌紧紧握着秋惊雷,手上的灵气开始流散到秋惊雷身体内。
“怎么?开始后悔了!可是一切都晚了。孩子,告诉你个秘密,你这伟大的父亲,就是他抢走了你的母亲的自由,这才有了你。而你的母亲就是他杀死的,就是他杀死的!”
大长老难以忍受心中的不满越来越多,那愤怒的语气使得脸色发紫。
“王壑,住口。”
“怎么?开始烦了。可你杀死她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她的情绪!”
“不是这样的!孩子听我的话,别相信他。”
秋惊雷慢慢松开了紧握的手:“父亲这是真的吗?我,,,我母亲从我出生后,我从没见过过,是父亲,,,”
掌门的头上的汗水浸透了自己的衣裳,那消逝的灵气也沾染了怨恨。掌门的脸色变得惨白,那双明亮的双眸更变得涣散无比,更多的是惊惧,就连唇也被他咬的发白。他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老人。
“对,对,对!就是这种表情!”大长老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笑的犹如恶魔般。
“好了,这一切都结束了。你们也该死了。”大长老从怀里拿起了一个小瓶子。
掌门闭上双眼,叹了一口气。
“孩子,拿着这块玉,用它找到你母亲。一定要活着走出这里。”
掌门腰中的佩玉递给了秋惊雷,那样的分量重重的压着秋惊雷的心里。
大长老已经听不进任何东西,他的杀心早已泛滥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