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女鬼的眼神不再猩红狰狞，反而变得明亮透彻，与常人无异。她转头看向左毓芬，脸上挂着浓浓不解神情，歪头询问。

“主人，我是谁？”

“你有神智了？”

左毓芬大惊失色。在她印象里，除了特殊鬼卒，大部分普通鬼物都不具备神智。眼前的鬼物突然口吐人言询问问题，令她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面对。

听到神智二字，丁大力脑海中划过一道惊雷。他想起当初被牛泉攻击之时，浓浓的黄泉之气充斥房间之后，知画姐的神智被瞬间抹杀，爱丽也因此变得邪恶诡异。因此，黄泉之气除了黄泉门所推崇的快速培育鬼物的效果外，还具备抹杀鬼物神智的副作用。

而传闻中的特殊鬼物全都具备最起码的神智。在鬼物的起源传说里，大部分弱小鬼物被阴风侵蚀，最终失去意识，成为世人常见之鬼。这些普通鬼物胆小、怯懦、欺软怕硬——这样的行为可不正是被动物本能驱赶的本能行为？强大的鬼物在阴风中获得强化，领悟本领，转变成高等鬼物，可以统领众鬼。

若传言没错，那岂不是意味着，让鬼物在有神智的情况下晋级，十之八九会产生突变！？

再回头翻看《培育鬼卒精要》，去芜存菁之后，便可发现这本秘籍所介绍的手段无非两种：第一，令鬼物突破；第二，助鬼物恢复神智。

思量再三，决定先做个试验。

看向左毓芬：“左老师，最近不要用黄泉之气培养她，用《培育鬼卒精要》里的秘方培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