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芷霜,请不要在此侮辱我的人格,没有就是没有......”
邹小岚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是着急,自己一直以来都是清清白白,从未插足第三者之事,这何芷霜如此诬陷,众目睽睽之下,以后还如何做人,不由气得流出了眼泪。
面对大庭广众,姜开梅唯恐女儿名声受累,当即喝道:“好了,刚才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现在我请你们赶紧离开,不要再在此无事生非,否则我可要报警了!”
何芷霜身旁的少年男走了过来,双手猛地一推,顿时将姜开梅推得踉踉跄跄连退了数步,差点摔倒,口中恶语相向:“你这老婆娘,离不离开不是你说了算,警察局都是我们的人,有种你去告啊!”
邹树才喝道:“喂,你干嘛推人啊!”
那少年脸一扬,一副十分嚣张样子,骂道:“我就推了,你能怎么样啊?”
却听到何芷霜道:“我今天既然来了,可没那么容易就此完事。”回头冷视着邹小岚道:“邹小岚,要不这样,咱们来点干脆的,我给你三个耳光,这事今天就算了了,如果以后你还对飞哥留情,哼,那可就不是三个耳光能解决的,刚才已经打了一个,剩下两个你可给我接住了!”
言毕,右手一挥,又欲朝邹小岚脸上抽去,这一掌似乎比刚才还要有狠劲,若被挨上,邹小岚这半边脸非要肿了不可。
这何芷霜看起来一个女孩家,长得也是挺有家教,想不到行事却是如此狠辣。在场众人都知道邹小岚这小姑娘为人随和,而且美丽大方,对于何芷霜的指责大多都是信疑参半,只是觉得何芷霜也太过泼辣了一点,不禁都为邹小岚捏了一把汗。
可就在这时,却见何芷霜的手举在半空便不动了,她的玉掌竟是被另一只手掌牢牢抓住,丝毫也动弹不得。
在场围观均是一愣,定睛一看,但见抓住何芷霜手掌的乃是一个满头长发,上着黄色夹克,下穿牛仔裤、脚着一双黄色高帮牛皮鞋的流浪少年。
这高高瘦瘦的流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杜寒星,原来刚才杜寒星一直在后面洗着碗筷,忽然听到前面帐篷中传来一阵争吵,跟着便听见老板娘在说话,样子象是在吵架,这才起身进入帐篷,刚巧看到了何芷霜身旁的男子双手去推老板娘,又见何芷霜要对邹小岚不利,这才挺身出来制止。
“你是谁,干嘛挡我?”
何芷霜娇躯一震,将手甩脱,脸上似有惊怒之色,显是对杜寒星的忽然出现,颇感意外,随之脸色一寒,厉声喝道。
“这位美女,火气那么大,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打人。”
杜寒星轻轻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他也不知道这何芷霜与邹小岚到底有何过节,只是见邹小岚一副文文静静的样子,而何芷霜却是凶狠霸道,自然而然对她产生一种反感,便想保护邹小岚不受她伤害。
围观对杜寒星的出现又是一阵骚动,议论纷纷。
而邹树才更是想不到刚才还有点瞧不起的一个流浪汉,居然会出面帮着自己,只是看上去杜寒星也不象个有势力的人,却竟敢对这些富家女较劲,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当真令人难为揣摩。
站在一旁满腹委屈的邹小岚一见是这么一个流浪少年为自己解围,心中既是诧异又是感激,只是他与自己非亲非故,为何要出手相助。
“你个流浪汉,竟敢对霜姐出手阻挠,简直是不知死活!”
旁边那少年年纪虽然不大,长得却是五大三粗,见杜寒星穿戴一副寒酸的样子,跟本不怎么放在眼内,便想冲上来对杜寒星一顿拳打脚踢。
杜寒星眼明手快,见对面这魁梧少年身子一动,便知他的意图,当下不避不让站立原地,未等他靠近,右手倏挥,打出一拳,那魁梧少年跟本没看到杜寒星出手,脸上便冷不防中了一拳,当即站立不定,仰面摔倒在地。
别说魁梧少年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就连周围所有在场之人均没能瞧得清杜寒星是如何出拳,大家甚至都在为魁梧少年的突然倒地而感到奇怪呢!
“谁,是谁打我?”
魁梧少年由地上爬了起来,二目圆睁,有点气急败坏,左右瞧了一瞧,想要找出那个袭击自己之人,可是他跟本没看清对手,上哪去找,那样子真的有点狼狈,忽觉鼻子发热,有点不适,忙伸手一摸,却是一手鲜血。
杜寒星心中一乐,笑道:“哟,怎么流血了,谁,这是谁干的?”
却听得何芷霜冷冷地道:“好了,陈彪,不用找了,我想一定是这小子捣的鬼,故意戏耍咱们。”
那陈彪一听,甚为愤怒,道:“啊!霜姐......”便想拉开架式上冲。
何芷霜还弄不清杜寒星的来头身份,隐隐感到这个流浪汉并不好惹,今晚自己此行目的,只是想教训一下邹小岚,不便另生枝节,于是将手一摆,说道:“好了,不必说了!”言至此处,忽然脸上神色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