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同,一身白袍好像是新的,整洁,干净……
他身上给人的感觉再无观阵时的寡言,总是将笑容挂在嘴边。
“噼啪…噼啪…”
崔牧在劈柴。
“沙…沙…”
脚步踩在树林间常年堆积下来的灌木叶沙沙作响,打断了崔牧劈柴的动作,崔牧看了过去,还没等崔牧说出来话的时候对方却开始说话了,“崔牧……”
突兀出现的一声问候让崔牧惊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抬头看去,这是前几天分别的少年,现在突然出现在崔牧的面前,崔牧的心中五味杂陈,“张兮兮?!”
张兮兮始终没有抬起头,他好像有什么隐瞒没有说出口,崔牧看他不说话,“对了,你进入剑宗了吗?”
张兮兮点了点头说道,“进了”,从进来到现在他就说了一句话,两个字,说完这句话以后他的头又低的很低。
两人陷入了沉默。
张兮兮头抬起来,“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奥…你是说剑宗的事情”崔牧自然知道这十几天里发生过的事情,剑宗三十二峰里那一个新生里都各安鬼胎,上峰容易下峰难,要不然只怕三十二峰的人足以将崔牧这片竹林踏个寸草不生。
“他们说你身上有至宝”
“你信?!”崔牧没有多言,他呆呆的看了张兮兮很久,张兮兮始终低着头,几乎没有抬起过,这一刻他的头颅抬了起来,眼睛明亮与崔牧的眼睛对视在了一起。
沉默了很久……
“哈哈哈……”崔牧对着张兮兮发笑,最后两人都笑了。
两人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这是一种莫名的情愫,难以猜测是怎么产生的。
竹屋,黄狗,煮茶。
“剑宗的人都叫我废物…”
这一句话将张兮兮愣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呆呆的看着崔牧很一会,从头到脚打量个遍,像是品尝一坛千年陈酿一样,眼睛久久没有离开…
“你说你是吗?”
张兮兮脸上不笑,眼睛却在发笑,他就这样呆呆的看了崔牧很久,崔牧听到张兮兮的这一番话身体也是一愣,他反应还算快,端起茶杯倒了两杯茶,说道:“茶凉了…”
茶还没有提起,火炉依旧烧的火热,炎热的夏日,竹林却有一丝幽静,带有一丝凉意,这样的夏日茶水自然是凉了好喝,这样喝下去的时候才能让人神清气爽。
崔牧的这一番话毫无逻辑可言,但却另有一种深意。
茶具是这间屋子里本身就有的,已经蒙尘,被崔牧清洗了一下,屋子里的东西还算齐全,可以看出以前这间屋子的主人很会享受生活。
明明来了两人崔牧却放了三盏茶杯,张兮兮愣了一下,看着崔牧将眼前的茶杯先客后主逐个斟满,他突然想起开始进入竹林外一些不被引起人注意的黄线,灌木丛中多了几堆特殊的树叶,还有临近竹屋是的偏倒的竹竿,似是有意又像是无意,他不由的用更加深邃的眼睛看向了眼前的这个少年,这个少年此刻有着某种莫名的色彩深深地吸引着他。
此刻,一个执剑的少年,他的剑很奇怪,站在了林子的处的山顶上,不言,不语,只是注视着竹屋…
……
聪明人说话或许并不需要多言,并不需要多语,他们或许不是这一届最聪明的,但足以令人称道,足以令人难忘。
张兮兮被认为是靠一番胡乱的言论进入剑宗的,王超被认为是靠着一把破剑虎住了山门阵才进到剑宗的,当然这是胡乱的谈资,崔牧确实被认为是一个多余,一个剑宗前所未有的废物,在他们看来崔牧连剑宗的山门阵也没有破,到头来还是被人救出来的。
前两者或许可以被人接受,毕竟张兮兮有背后的长老作为依仗,王超有第一峰为他垫背,崔牧有什么?他什么也没有!没有任何后台可以依靠。
“我有很多问题不解?”崔牧问道。
“传闻剑宗有三大境地…”崔牧听人说的一番言论说了出来,这是他心中的疑惑,他一直不解。
张兮兮嘴角的茶盏置在了嘴角,茶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他突兀的发现,这才应对。他的神情明显一滞。
崔牧并没有打算从张兮兮这里可以得到什么消息。现在看他的反应张兮兮好像知道点什么?
崔牧几次追问,张兮兮还是不语,不是推脱就是沉默,这好像在剑宗是一个不能言的话题。
最后张兮兮走了,留下了一句话,“五十年前三境就潜逃了”
这将是一个更深的谜团,境地能潜逃?太不可思议了!这一切都与五十年前仿佛有莫大的渊源,让人费解!
张兮兮走了,崔牧走出门去,他整个人在思索,山顶上的那个少年站立,思索。
他们都听到了,他们发觉,他们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