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父母二人刚入不惑之年,却两鬓斑白,颜神之间尽显苍老之色,但是此时却是面色红润,眉宇间都是欣喜。
“这二位便是元明的父母吧?”俊泽大师放下手中的书简,抬头看着眼前的二人。
“启禀师尊,正是徒儿的父母。”元明恭敬的回答道。
“快快请坐,元明是我的得意门生,二位自然也不是外人,来,元明快给令尊和令堂看茶。”看着二人局促不安的样子,俊泽大师和颜悦色的说道。
“大师,你不但救了我们儿子,还传授其修行之术,甚至还花重金解救我们二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请受我二人一拜!”元明的父母说着便给俊泽大师磕跪下来。
“快快请起!元明天资聪慧,能受我衣钵,反倒是我占了便宜。”俊泽大师连忙将二人扶起。
几人畅聊了一会儿,俊泽大师认为端木部落肯定是回不去了,就让元明的父母暂且在竹林住下,现在的竹屋偏小,便想要去砍些毛竹,再搭一间竹屋,方便元明父母二人居住。
没想到,元明父亲在贬为世奴前,竟是端木部落出名的木活,自然不能让俊泽大师烦心,主动要求自己搭建竹屋。
“对了,元明,义训这个家伙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啊!”待元明父母离去后,俊泽大师问道。
“到了端木部落,义训认为人多了,反而会露出马脚,就去拜访耳朵家了!估摸着时候,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吧!”
元明话音刚落,就见义训带着耳朵走了进来。
“师父,告诉您一个难以置信的事情!”义训还没站定,就急匆匆的对着俊泽大师说道。
“有话就说,火急火燎的,成和体统!”俊泽大师佯怒道。
义训不屑的撇撇嘴;
“师父,要是听我说完,您还能这般淡定,徒儿就真心佩服您!”
“感情你之前对为师都是虚情假意的啊?”俊泽大师可笑的看着义训。
“哎!我口残好吧,师父您应该很清楚咱们神舟门的入门心法《口岸要诀》最后一诀——黄河九曲诀吧?”
“恩,历代神舟门弟子都是修行到第八诀,最后一诀黄河九曲诀可能由于口诀有误却是不能修行,内藏阵法九曲黄河阵法,也根本无从开启。”俊泽大师沉思道,他在达到万古寂灭境后,曾回头继续研究过黄河九曲诀,依旧是毫无所获。
元明也是聆神细听,这义训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黄河九曲诀在《口岸要诀》里确实诡异,按前八诀的修行方法修炼,就会有种背道而驰的感觉,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便听从俊泽大师的建议,停止了修炼。
“这事主要是因为耳朵!”说完义训将耳朵拽到面前,耳朵则是很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
通过义训的讲述,俊泽大师终于知晓了情况,原来在回来的途中,义训无聊就背诵了《口岸要诀》黄河九曲诀的心法。
九曲黄河万里沙,
浪涛风翔自天涯。
如今直上银河去,
同到牵牛织女家。
……
没有想到被耳朵听到后,竟然尝试的开始解释起心法,起初义训还不甚在意,认为耳朵只是胡诌乱言,没想到义训无意沿着耳朵的解释修行后,竟然越走越顺,登时惊奇不已,不过观察耳朵依旧是毫无内功修为的普通人,不然真想看看他是不是神仙附体。
“耳朵,你再次细细的解释一遍心法,给为父听听!”俊泽大师慎重的看着耳朵,或许这是一个契机,一个改变历代神舟门修行法门的契机。
“遵命义父!”
耳朵自从修行了《道经》之后,就已经有了对修行心法悟彻的感觉,尤其是当义训背诵心法的时候,自己脑海就不由自主的自动解释起来。
“黄河九曲诀,顾名思义,取自九曲黄河,黄河乃是华夏文明发源地,故修行之本乃是源和流,不能一成不变……”
“至于九曲黄河阵,我认为应该阵源内藏,先天之阵,生死机关,外接九曲流觞,可销敌于无形,后面又提到虽阵法无情,但人之常情,此阵不同于其他杀阵,给敌人留下了一线生机,只要阵法内敌人有心悔过,阵法自然消停,饶其性命,是所谓黄河无垠,回头是岸,得饶人处且饶人……”
不仅是义训和元明,就连俊泽大师都沉醉于耳朵的解释当中。
“妙哉,妙哉!”良久,俊泽大师首先回过神来,
“第九诀其实原本就不属于基础心法《口岸要诀》,而是一个返璞归真的独立心法,如若继续按基础心法修习,自然是行不通!”
“可惜啊,耳朵你慧根前无古人,却无修行之质,不然我神舟门将出一个绝世强者!”
俊泽大师看着耳朵异常惋惜的摇摇头。
在义训和元明回过神后,俊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