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水泥厂,逍牧一行四人乘车返回了在江海市的临时基地——一栋地处偏远的别墅。
车中气氛沉闷,一路无人说话。刚一进屋,憋的够呛的屠彪便开口抱怨道:
“逍牧,你说说你,东西到手了,任务也完成了,非要来这么一出‘告别仪式’,真是脱裤子放屁!既浪费时间还影响心情,不值当、不值当,还不如早点回来搓一圈麻将!”
不等逍牧言语,就见一旁的丁默摇头道:
“彪子,这事我倒支持逍牧。咱们辛苦了大半年,临走前总得让柳俊平明白是他罪有应得吧?不然,他还以为自己是无辜的受害者呢。”
屠彪一听此话立马不乐意了,撸起袖子回道:
“你个四眼蚂蚱,叫谁彪子呢?没大没小!看我不收拾你!”
见屠彪虎视眈眈的走来,丁默赶忙笑嘻嘻的躲避,他最怕屠彪动手了。
“唉,你们俩啊,一见面就胡闹……”宁月摇了摇头后,带着几分无奈的说道:
“行了阿彪,别闹了,快收拾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走。”
“噢,知道了月姐。”见宁月发话了,屠彪这才放过了丁默。但口中还继续发着牢骚:
“不过月姐,你说今天这一出有必要么?咱们一走了之,岂不更安全?”
其实,屠彪在四人中年纪最大,马上三十了,比宁月大了好几岁。但逍牧和丁默平时都管她叫月姐,再加上宁月是他们小组的队长,久而久之,屠彪也就顺口叫起了月姐。
宁月望了望靠在墙上默不作声的易逍牧,便对屠彪说道:
“对咱们来说,一走了之当然方便。但对柳家而言,却少了一份交代,尤其是那个用情极深的柳小倩。我猜……逍牧之所以如此,是怕咱们走后,她仍放不下这段情感吧……”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擦,不早说!”屠彪恍然大悟道。
“还是月姐了解我啊!”说话间,逍牧来到了宁月身边,牵起小手便向里屋走去。一边摆手还一边说道:
“行啦,案子结了!我和月姐也该好好‘休息休息’啦!彪哥、丁子,先失陪了啊!”说完,拉着宁月进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瞧这小子猴急的样子!”而站在门外的屠彪摇头笑道。
“小别胜新婚,理解!走吧,咱哥俩收拾行李去吧!”说罢,丁默拉着屠彪向楼上走去。
……
卧室内,正如屠彪猜测的一般,逍牧刚进屋便将宁月按在了墙上。
一手紧紧搂着宁月那滑嫩的蛮腰,另一手则在柔软的娇躯上不断的游走。唇齿重重的印在了樱桃之上,吮吸着,亲吻着……
预热了不到一分钟,逍牧的大手已滑到了宁月的腰间,大有宽衣解带之势。
但由于宁月靠墙而立,再加上牛仔裤太过紧绷,连扯了两三下,也未能如愿。
这时,就听宁月带着几分娇喘道:
“逍牧,轻点……弄痛我了……”
可是,也不知是言语的刺激,还是逍牧已失去自控力,闻言后他手上的力道反而加重了几分,整个人也更用力的向宁月压去。
感受到这一变化,宁月有些不高兴了,美妙的意境彻底全无。咬着牙,皱着眉,两手抵在胸前,埋怨般的劝道:
“逍牧,温柔点好么?我们有的是时间。”
然而,逍牧如同耳聋,仍旧不予理会。撕扯衣裤的同时,鼻中还带着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好似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
见逍牧居然对自己话语置之不理,宁月在讶异之余是真生气了!
尤其是撕扯衣物时腰腿传回的痛意,更是令她愤怒!她宁月可不是任人随意玩弄的木偶!
忍无可忍下,她猛的抬起左手,一把推开了逍牧,右手狠狠的扇在了对方的脸上,喝道:
“逍牧!你干什么!我说的话,你听不到吗!”
一记响亮的耳光,一声震撼的怒吼,终于让癫狂似得易逍牧停了下来。
从梦中惊醒的逍牧,赶忙退了半步,与宁月拉开了距离。
随后,他双手下垂,低着脑袋一言不发,好似做错事的孩童一般。
半分钟后,见逍牧仍低头不语,双肩还一直颤抖,宁月的心已软了下来,甚至还有点后悔刚才的举动,带着歉意柔声道:
“逍牧,我……”
可不等宁月说完,就见逍牧抬起了头。
不知何时,他的脸上已挂满了泪珠,咬着牙,强忍着哭泣,哽咽道:
“对不起……月姐,我、我……实在是太难受了!呜、呜……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小倩!我TM就是个禽兽!我该死!我、我……我是个该死的骗子!呜呜呜……”说完,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