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看”,可以将方圆千米内的所有存在,尽收眼底。
另一种就是驱物,需要耗费更大的神念力量,所以有效范围要窄小得多。
那种驱动飞剑于千里之外,摘取人头的境界,张易还差十万八千里远。
“啊!”
张易以神念驱动鹅卵石,在院子里飞来飞去,将神念驱物练得越来越灵活,正练得兴起时,那道月洞门前人影晃动,随即响起一声惊叫。
那块鹅卵石不偏不倚,正好击在傅镜溪胸前一座峰峦之上!
那里弹性委实惊人,瞬间就把鹅卵石反弹出去,滚落在地。
“臭流氓,你比那头大黑狗还要可恶,我……我跟你拼了!”傅镜溪愣怔半天才回过神来。
那块飞来的石头份量不轻,傅镜溪那里除了被自己轻抚过,从未受到这样的暴力冲击,整个人当场就麻了。
恍然间,傅镜溪觉得自己好像一张荷叶,挺立在干旱已久的池塘里,突然间暴雨骤降,荷叶既有被暴雨打碎的害怕,又有久旱逢甘霖的沉醉。
这种感觉让傅镜溪觉得自己有点无耻。
不对,真正无耻的家伙,正一脸无辜地站在不远处,眼里满是困惑之色。
“做人要讲道理,我在自己家里扔石头玩,谁知道你会不声不响,送上门来给我当靶子?”
张易敏捷地躲开傅镜溪的雷霆攻击,很不服气地说道。
听到送上门来这句话,傅镜溪鼻子都差点气歪掉,粉拳如同雨点般筛落,玉腿也时不时地飞起,划出惊人弧线,美艳得一塌糊涂。
然而,张易早已修炼出神念,傅镜溪如同豹子般的猛烈攻击,连张易身上一根寒毛都没碰到。
她那飞扬的青丝,坚挺的双峰,修长的玉腿,以及那由于动作剧烈而发出的娇吟,对张易而言,只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视听盛宴罢了。
张易越淡定,傅镜溪就越上火,那种接近疯狂的攻击,昭示着她完全是不死不休。
“砰!”
傅镜溪跃到半空,双脚连环踢出,在被张易闲庭信步地避开后,傅镜溪忽然失去重心,仰面坠落,重重摔在青石板上,一动不动。
“嗯?”
张易倒是吃了一惊,急忙走过去试探她的鼻息,好歹傅华峰刚送出一栋豪宅,张易总不能转眼间就害了人家孙女。
尽管他是冤枉的。
“哼!”
等到张易凑近身子,原本躺在地上不动的傅镜溪,忽然闪电般抓住他的手腕,整个人立即弹身而起,嘴里冷哼一声,抬起脚来稳、准、狠、快,直往张易胯下踢去。
张易大惊,幸亏修仙者的反应远胜凡人,立即双腿并拢呈瓮中捉鳖之势,牢牢锁住傅镜溪的大长腿。
纵然如此,张易的要害部位,也堪堪被美人玉腿抵达,如果再慢上半拍,两者之间恐怕就要发生强烈冲突。
“你……”傅镜溪惊骇地瞪着张易,表情就像见了鬼似的。
傅镜溪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张易夹在胯下的大长腿,碰到了一种类似小长腿的东西,而且非常凶,隔着衣物就能领略到那份狰狞。
明白过来的傅镜溪顿时霞飞双颊,有没有搞错啊,难道情报有误,张易不是缩阳症患者?
“快放开我,你这个不折不扣的小流氓!”傅镜溪恨声叫道,她现在撞墙的心都有了。
听到傅镜溪叫起来,张易才急忙松开双腿,任由那条鱼儿脱钩而去,回归于深海。
不是他贪恋那份感觉,他刚才也是被突然降临的打击弄得有些麻木不仁,两腿不听使唤。
北冥真人也是平生第一次遭逢如此巨变。
说起来,张易也是略有尴尬,先前他正享受着傅镜溪带来的视听盛宴,那出山没多久的小弟弟,没来由地勃然大怒起来,发出阵阵无声的咆哮。
从这个角度来说,傅镜溪骂他小流氓,张易也不冤。
“你总是喜欢送上门来,还骂我小流氓,我简直比窦娥还要冤。”虽然不冤,但北冥真人的场子总要设法找回来。
“张易,我问你!九都乡很多人都知道你是缩……都知道你有病……为什么你有……你是不是故意装病,借机占女孩子便宜?”
傅镜溪一番话说得比较曲折,但意思却很清楚,她要撕下张易的伪装,捅破这场惊天骗局,让张易的阴谋再也不能得逞,使广大女同胞们免受其害。
“能屈能伸,是为大丈夫!委屈时,潜龙在渊,深藏功与名,伸展时,龙腾九天,意气素霓生。”
张易摇摇头道:“这就是大丈夫,可惜你还太嫩,不懂男人的事情。”
“真不要face,我呸!”傅镜溪悻悻地说道,这种事她也只能烂在心里,就当吃个哑巴亏。
何况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