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滚一边去。横在当路上找死啊!”
只见卖包子的小贩脸色一变,“坏了,孙大少又来‘扫荡’了,不知这次又有多少人要遭殃!”
相希望回身一看,刚才热闹的市集竟是人人惊慌,四散躲藏,甚至有些人连货物都来不及收拾。
在空荡荡的马路中央,残叶破瓦,不知是谁的一只鞋都跑丢了,现在正孤零零地横在路上呢!众人就像是躲避毒蛇猛兽,瘟疫剧毒一样。
“这孙大少是什么人,你们怎么这么怕他,一听到他来就都跑了。”相希望脸上露出几分好奇之色。
小贩边麻利的收拾摊子,说道:“这孙大少是孙老爷的独苗,孙老爷的是本镇最大的地主,十分地产六分都是他家的,家里的银子多的如同流水一般。这孙大少自小娇生惯养,这年纪越大,越是飞扬跋扈,平时欺男霸女都是家常便饭,我们都见惯了!”
说话间,小贩已经收拾好了包子摊,拉着相希望就往自己的商铺里走。
“客官,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还是先避避风头吧!”小贩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那本地的父母官呢,孙大少如此飞扬跋扈,还不好好管教管教!”相希望说道。
“嘘——”
小贩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打量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伏在相希望的耳边说道:“客官,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孙家的人听到是要惹祸上身的!”
小贩再度看了看周围,伸手把门关上,说道:“客官,看你是个实在人,这话我也就跟你说说,你可千万不要再这往外传了!”
这小贩本就是个藏不住话的人,没等相希望开口,小凡已经如同竹筒倒豆里一样,“噼里啪啦”的说起来了。
“……要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还有一句叫做钱多能使磨推鬼!这孙家家大业大,每年他们一家交地租税,就能赶上全镇收入的一半,要是得罪了他,县丞的政绩可就出现了巨大的亏空,所以,一般不出大篓子的话,县丞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这些闲事!”
相希望眉角一挑,说道:“你们这的县丞如此的不作为,我看,有还不如没有!”
对于这些贪官污吏,相希望可以说是从不姑息,这些人吃着皇粮,拿着俸禄,处处是耀武扬威,高人一等。私底下拿着百姓的血汗钱挥霍,到头来却官商勾结,联手再欺压百姓,这就是国家的蛀虫、社会的悲哀!
小贩的眼睛一转,露出几分犹豫之色:“其实也不是这样的,这里本就远离京都,能到这里为官的人,都是没有背景没有关系的,要不谁然谁会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他们也有自己的苦衷,大家都是要混口饭吃罢了!”
“嗯!”相希望语气中颇有疑问,“这位大哥,听你的语气,还挺同情县丞大人的,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其实,他们那些大人物心里在想什么,我们这些老百姓当然是猜到了!”
小贩向上一指,故作神秘的说道:“前几任不都是因为得罪了孙家,而被上面给撤职了。所以说,这孙家上面有人,地方官也惹不起,我们这些百姓怎么还敢招惹,自然也都跟着遭殃了。”小贩耸耸肩。
“不过新上来的这任县丞道是个好官,上任来是勤勤恳恳,为我们老百姓做了几件实事,他虽不敢明地里开罪孙家,可是私底下也让他们伤筋动骨,为我们好好出了口恶气!孙家一直在忍让,我估计……”
此时的相希望已经听不下去了,从窗口看到,远处的五匹快骑一路横冲直撞,已经经过了这家包子铺,在马匹将要经过的路上,一位老人躲闪不及摔倒在地,眼看马蹄就要踏在老人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