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爹娘在后山好好的,我若不抓了他们,他们就死了嘞!”
“呜呜呜,你抓了他们,他们还不是要死?被你吃掉!”小女孩拿开手,露出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道。
白嘴大王抓起一根香喷喷的肉块,递给小女孩,阴笑道:“吃了它,我就放了你爹娘!”
小女孩,十二三,不信白嘴大王的话,问到:“当真?”
“当真当真,我这公堂一言既出,便是一言九鼎,我说话,谁敢不听?”白嘴大王重重点头。
“那好吧!”小女孩不得不信,她吃了起来,眉头越皱越紧。
“怎么?不好吃?”
“好吃!好吃!”小女孩皱着眉头,千难万难,终于将肉吞下了肚子。
“看来一定不好吃!”白嘴大王肯定道,“你若说得正确,我把你也放了,让你们一家团聚!”
“这肉是酸的,好酸好酸,还有一股恶臭,又老又难嚼,它肯定变质了,连猪肉都不比不上!”小女孩一脸认真,生怕形容不到位,这白嘴大王反悔了。
“哈哈!”
一个鼠兵笑了。
“哈哈哈!”
一群鼠兵笑了。
白嘴大王坐在王座上,点了点头,拍了拍手掌,竖起大拇指,道:“你形容得十分到位!不过你看,连你自己都说人肉又臭又酸,我干嘛去吃人肉呢?人间美食千千万,我又不傻自讨没趣。”
小女孩一头黑,栽倒在地。几个鼠兵上来,把她抬了下去,问到:“大王,清蒸还是油炸?”
白嘴大王拿起一块肉,丢了过去,砸在那些鼠兵头上:“连人都嫌人难吃,你要让我吃这东西?从哪里抢来,就放回哪里。”
“遵命?”
鼠兵们开怀大笑,办事去了,从哪里抢来的呢?
……
“喂!人呢?有人在吗?来人啊!实在没人,来个妖也行。”张凡被捆在石柱上面动弹不得,这里阴暗潮湿,而且恶臭。百般无聊,他只得呼呼大叫。
“能不能别叫了,这整整一下午,你闹腾个什么劲?”柱子后面,一男一女异口同声。
“嘿,原来被抓的不止我一个?”张凡听到柱子背面有人说话,顿时来了兴致,“喂喂喂,谁在后面?”
“我是三十里外刘家镇的商贾,承蒙白嘴大王相救,它将我夫妇两安置在此,待我女儿与它完婚,便放了我等!”男声回答,语气骄傲。
“对头对头,我和我相公可不是被抓来的,咱们女儿,生得花容月貌,我就说她今生有大福缘!”女声继续,自带几分自得。
“女儿!婚配!大王!”张凡把这三者一联系,顿时明白这两夫妇一唱一和讲的什么。
“你们女儿可是外面那十二三岁的小女娃,生了一对大眼睛,皮肤水灵灵!”
男女声齐齐回答:“正是正是!”
张凡一听,乐了,想不到天地下还有这样的父母,要把女儿往妖怪口中送,他就问:“你们糊涂了吧!那白嘴大王是只耗子精,你们莫会不知道?”
“耗子精怎么?”男声答。
“就是就是,你就是修了十世福气,也修不出这样的福缘!”女声烘托。
张凡难以置信,这两人自称商贾,说话句句有礼,莫不是患了失心疯,才会做出这等天理不容的事。
“耗子精是妖怪啊!妖怪吃人,为非作歹,丧尽天良,你们不一心远离,居然还……”
“闭嘴!”两人齐声大喝,“妖怪修行,能证大道,长生不死,无人能挡,我们若成了白嘴大王的老丈人,这从商之路,自然风调雨顺,无人可阻。”
“失心疯!失心疯!”张凡笑出了眼泪来,他问了一个深奥的问题,“那他们生出的娃娃,是鼠是人?还是人鼠或者鼠人?哇哈哈哈,你们真有想法,我若遇到你们这样的父母,一定要去烧香拜佛,求你们早点下地狱莫要祸害苍生。”
“抱歉,这位自称仙人的仙人,佛已经死了,都死了!”白嘴大王在一众小兵众星拱月下大步走来,鼠脸挂起无奈。
张凡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这对夫妇的“良苦用心”,对他们竖起大拇指,道:“罪过罪过,佛主个菩萨,你们二位继续!”
“来妖!”白嘴大王一声令下。
“小的在。”
“将这两个凡人以及他们那狗屁女儿好生送回原来的地方,记住,莫要伤了他们一根豪毛,否则拿你们是问!”
“大王开恩,大王开恩!”两夫妇齐齐下跪,哀声相求,“我们一定好生侍奉大王,让我们女儿给你当牛做马,万死不辞!”
“还愣着干什么?”
鼠兵们齐齐行动起来,发出“嘿,咻”的搬运声。
张凡一脸迷茫,望着头